注:此福利为架空世界,故事所在地为服务型行业一条街~啪啪啪【鼓掌】
此CP与原文无关,此CP与原文无关,此CP与原文无关,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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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杀了你。
不着寸缕的两人经历了一番云雨后,灰色长发的青年被白发青年搂在怀里,手指来回抚摸纤瘦光滑的脊背,半张脸被有些湿润的长发遮住,喃喃自语的口型把身上人逗得笑出了声。
他轻柔地拨开头发露出他同样灰白的眼睛,舌尖点在在他的鼻尖上,缓慢而色情地一路朝上舔至额头,那人儿似乎有些承受不住地扭了扭,犹如被蛇缠上的猎物,妄图做出最后的挣扎。
“那杀了我以后呢?你再自杀?”
那是对待情人的呢喃。
“欧德啊欧德,你还是那么天真。”
他们都知道,这只是胡言乱语。
呼出的热气喷在欧德的鼻下,他微微皱眉别开了脸,下颚被手指迅速按住,强行地扭了回来面对白发男人戏谑的笑颜。
“你从不叫我的名字,我会伤心的。”
——你不会。
欧德在他面前很少说话,就连达到情欲高潮也只是小声嘤咛,此刻他一如既往淡淡地看着这个性感的男人,可笑地维持他最后的自尊。
这个真相,他不想承认。
今天又是遭到直白的拒绝,白发男人苦笑地松开手,在他嘴角轻轻一吻,起身下床,踩过地上凌乱的衣服,从衣柜中拿了套崭新的西装和粉色衬衫,慢悠悠地套在自己身上,随后把铺散在地上的衣物全部丢进洗衣机。
欧德看着他的背影,正准备开口,地上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他拿起手机接通电话,电话那头是女人的声音。
“喂?宝贝儿,嗯,我一会儿开工,今天来给我捧个场么?”
谈笑间,他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离开房间,门板关上的刹那将他甜腻的话语抵挡得干净,仿佛欧德所在的时空是绝对静止的。
这应该是他某个“客人”。
这种情况每天都在上演。
欧德坐在床上看着透着城市夜间五彩斑斓的巨大落地窗,月光将床铺的大半都照了个通透,他喜欢这样半开放式的温存场所,从不忌讳是否会被其他人看了去。
男人擅长甜言蜜语来笼络人心,他仿佛就是天生为了取悦别人而存在的,只要是被他盯上的猎物,几乎都是对他如痴如醉。
他可以牵着刚见面的陌生女人的手滔滔不绝,不带重样地赞美她,直至灵魂落入他的掌中为他沉醉,却从未对欧德说过那些动听优美的情话。
英俊的男人从不放弃继续在外撩拨各种他感兴趣的猎物。
欧德已经不记得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甚至自己何时搬来这里住也记不真切了,他不讨厌路遥这种隔三差五的缠绵戏码,在性事上甚至能让他感到难得的满足。
之前交往过几个人,没有一个能比这个男人更像一头发疯的野兽。
但还是差了些什么。
野兽的獠牙没有张开。
欧德站起身,随手从衣架上拿下件浅蓝色衬衫盖在身上,光着两条腿来到冰箱前,打开,顺手拿了罐他喜欢的酸奶,撕开锡纸,高举着对着嘴巴倒了下来。白色液体缓缓流入他口中,流偏的酸奶随着他的嘴角缓慢下滑,直到嘴里装不下了,他才合上嘴将那些冰凉的液体吞进肚子,喉头上下活动,伴随吞咽的声音,月光下的他既干净又情色。
就跟这冰箱一样。
刚来的时候,里面放着一堆熟食,等欧德注意到,冰箱里已经空出了一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果肉酸奶,起因是那个男人说他喜欢看到自己吃酸奶的样子。
凡事不离性,是他的一贯作风。
冰箱还是那个冰箱,只不过装载的食物改变了,但心却不是那个心,渐渐地一切都变了味儿。
他空洞的心逐渐被填满,他注意到这个男人结实健壮的身材,他汗水流过的深色皮肤,他眼中毫不避讳的欲望,他比自己大出许多的力道,可以轻而易举把自己丢在床上做一切他想做的事。
没有试过反抗,很自然地就接受了这种被侵占,夺取一切的强硬行为,仿佛天生就该如此选择。
他喜欢这种趋近原始的欲望,可以不用思考。
然而,最近那个男人对自己的行动越来越少,估摸着是厌烦了。每天与不同的人调情,欧德已经看得不想再看。
想要杀了他的念头一闪而过,如果杀了他就可以永远得到他的话,欧德觉得是一个不错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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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夜夜笙歌的世界。
在这里,可以抛开白天一切的烦恼,只为纯粹的快乐而快乐。
即便没有大把钱财,依然可以远离刻板与守旧,过得有声有色。
路遥工作的这家店在整条街中都颇有口碑,原因无他,这家店的员工无论男性女性都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而且男女老少通吃。最夸张的是,无论其他店开多高的薪水和分红,丝毫不能打动在这里的员工,而为了控制他们不至于垄断市场,老板甚至签订了不平等条约——每周只有固定时间才会营业。即便如此,这家店在街上的排名还是遥遥领先。
欧德对这些并不熟悉,也不在乎,他只是个普通的诊所医生,恰巧住在隔壁街,认识了这些人,如此而已。
起初和他交往时,路遥就明确指出,不允许他频繁来这条街找他。曾经有次他见到路遥搂着一位男客人的肩膀,视线齐刷刷朝他射来的时候,那个男人当场黑了脸,回到家就把他折腾得下不了床。
欧德时常看着镜子中消瘦的自己,除却他偶尔留下的斑驳红痕以外,从头到脚都没有什么血色,双眼也黯淡无光。
他忘不掉那男人看到自己出现时那冷酷无比的表情。
本以为同居就是亲密的象征,原来都是自己自作多情。
就像黑夜中的蝙蝠,只能活在暗处,暴露在灯光下时,看到的只有丑陋畸形的脸,和无处遁形的自卑。
他自认不是什么美人。
今天他会来这,是因为之前店长拜托他准备一些应急药,他是来交货的。店长不喜欢在人前出现,以至于店中很多员工至今都未能目睹一店之长的尊容,只知道她是女性。
交完了货,欧德照例要从侧门离开,就在踏出后门的前一刻,他突然听到那个男人大笑的声音。
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是什么样的,但他从未见过男人在他面前笑得如此放肆。
双脚辗转,他鬼使神差地走向声音的来源。
撩开帘幕,看到了他从未见过的升腾镜像,每一张沙发上都坐着人,摆满的酒杯与鲜花晃得他眼睛疼。
接着,他看到了那个男人将一束艳丽的玫瑰送给一位面容清秀可爱的青年,青年嫣红的嘴唇颤了颤,紧接着,路遥逐渐凑近,在吻上的前一刻,对他说了些让他面颊瞬间绯红的话。
没有亲上去,但……
欧德此刻忽然很想挖出自己的眼睛。
“咦,欧德你怎么在这儿?”
他闻声望去,一个眼熟的男人叫住他朝他走来,那是路遥的哥哥路辽。
“今天也是来给店长送东西的吗?”
“嗯。”
路辽盯着他的脸看了半晌,说:“正好,我这边的客人刚走,去我那儿坐会儿?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他点点头,自己的脸色从来就没好看过。
来到吧台边,路辽让服务生给他倒了一杯水。欧德奇怪地看着他手中的白兰地和自己面前的水。
“我可不敢给你喝酒,万一出点啥事,我吃不了兜着走。”路辽象征性地举起酒杯,接着抿了一口,“是来找阿遥一起回去的?他还有半小时下班,你坐这等着就行。”
欧德没有回答,而是回头静静地看着路遥。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举手投足,一眸一笑,都是那么耀眼夺目,围着他而坐的人都将注意力放在他的身上,他却毫不避讳向他们展露自己的光芒。
此时他本应该赶紧离开,可看着路遥在那些从没有见过的人面前如鱼得水的模样,他就想拿把刀捅向自己的心脏。
要想不那么痛,就经历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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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谁都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情况。
两位醉酒的客人想要欧德陪他们喝酒,好死不死被路遥撞了个满眼。而后的发展,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路遥被叫去办公室,欧德站在角落安静地不发出一点声响。
“我还头一次看到路遥生那么大的气。”路辽丝毫不顾有损形象地挠了挠喷了发胶的头发,他刚才的反应真的让他大跌眼镜,如果欧德是店员,那跟客人搂搂抱抱带着陪酒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事——然而他不是。
“生气?”欧德有些不明白地看着路辽。
“是啊,我看他都快动拳头了,他可从来不会在客人面前表现出那种……失常?就是……”
“你想说的是失仪吧?”伊萨姆鄙视地看着路辽。
“没错!就是这么个意思。”
但是最后路遥只是站起来面无表情走了出去,这样就算是生气?
为什么这个男人有着那么多的面具,这些人却一眼就能看穿什么是真,什么是假,而他什么都看不懂。
萨里耶替路遥收拾完了残局,此刻也走进隔间,三个工作人员同时怠工,被店长知道,非得扣他们半个月薪水不可。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跟我们说说吗?”萨里耶有些担心地看着欧德。
欧德简单地将来龙去脉告诉了三人。
“只是这样?”伊萨姆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怎么说他也是干这行的,你的承受能力也太差了。”
“怎么没见你有这自觉。”路辽瞪了伊萨姆。
“干嘛扯我身上!”
不想这样被人说教,总觉得很难堪,欧德别开脸,看着沉重的帘幕缝隙中金灿灿的人影各种闪过,此刻躲在帘幕后让他无比安心。
“那倒是怪了,我们一直以为你们俩是一对儿,原来还没在一起吗。”
“没,只是上床。”
路辽差点没呛到自己,干咳两声看向一脸懵懂的欧德。
“这是我听错了还是我听错了?”
“你没听错,我们都听到了。”萨里耶点头,余光瞄到伊萨姆点了根烟,立刻掐掉丢进垃圾桶。
气氛立刻和刚才完全不同。
“那个,欧德啊,你也知道,路遥吧说是说我弟弟,但他做事特立独行,就不喜欢扎堆,不过我可以跟你保证,他的情感生活还是很保守的,刚才那只是逢场作戏,真的。”
“……”欧德的死鱼眼直直射向路辽,路辽哭笑不得。
“你要信我,他虽然看起来滑头喜欢玩,不过据我所知,和他交往过的男女都没跟他那啥过。”
“你直说上床不就好了,欧德都不介意,亏你还能这么拐弯抹角。”伊萨姆借机发泄烟被丢掉的不满挑了他的下巴,惹得路辽脸色微红,“话说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
“他交往过的人中有好几个是客人啊,听他们聊天说起的。”
欧德沉浸在他们的话语中没反应过来,脸上头一次有了鲜活的神采。
萨里耶说:“欧德,你介意我问你几个比较隐私的问题吗?”
“不介意。”
他手指抵上嘴唇,沉思片刻后问:“你们做的时候,他有没有提到过别人的名字?”
欧德愣了,他从未注意过,细细想来似乎从未听过什么。
“……没有。”
“或者,他逼迫你做你很反感的举动?”
欧德摇了摇头。
“有出血吗?”伊萨姆凑过去。
“喂你们够了,为什么这种问题都问啊!”路辽赶紧制止伊萨姆,被他一把抓住往后一拽,缺根筋的欧德依旧摇头。
如果是他真的很抗拒的动作,男人会用亲吻来安抚他的抗拒,紧接着用他喜欢的姿势进入,过了这个阶段,再让他随着自己的步调达到高潮。
路辽双眼中尽是惊讶:“那他很喜欢你不是吗,起码特别上心,不让你不舒服。”两兄弟纷纷点头。
上心?
这样就是上心了吗?
床底间的这种细节,真的可以当真吗?
脸色苍白的青年回头看着他们,脸上罕有地带着一丝童真。
“为什么?”
“要说为什么……”路辽和两兄弟对视之后说,“你不是住在阿遥的家里了么?”
那个地方不应该被称作家吧,只是这个男人发泄欲望的旅馆,除了睡觉和做那种事,他很少逗留,欧德在心中这样告诉自己,而接下来的一句话让他瞪大了眼睛。
“他还是头一次把人带回家住。”
“头一次?”
“是啊。”路辽双手插口袋,“他这个人跟变形虫似的,不知不觉就把自己变成别人喜欢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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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形虫。
走之前,路辽留给他的话让他回味。
路遥和他一同回的家,来到楼下时,他三两步跨上台阶,抢先一步进了家门,门就在欧德眼前缓缓关上。
他在自己面前表现出的,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吗?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什么类型的。
欧德拿出钥匙打开房门,里面一片黑暗。
他去盥洗室洗了手,看到洗手池旁崭新的消毒液,还有新装上的放着洗手巾的横杠。
他将外套挂在新买的落地衣架上。
他来到厨房,习惯性打开冰箱,看着那一排酸奶还有抽屉里隐约可见的新鲜蔬菜。
花瓶中新鲜的百合花,花蕊已经没有了花粉。
房间内干干净净,原先摆放在外的物件都被分门别类放在了抽屉和柜子里。
其他还有许多,符合他习惯的地方。
欧德似乎明白了什么。
打开罐酸奶,吃了一半,欧德将酸奶放在餐桌上,走向卧室。
黑暗中,那个男人坐在床边一言不发,眼见欧德踏入卧室,那双从来都魅惑人心的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前所未有的愤怒。
紧接着他站起快步走向欧德,一把抓过他的手腕,狠狠地转身将他甩到床上,欧德踉跄地坐在床尾,平静地看着这个男人忽然发狂。
“欧德,你想干什么?”他的语气又怒又笑。
欧德看着他。
“你为什么要去那儿?!你难道不知道你……”路遥有些泄气地说,“你难道不知道你对别人而言多有诱惑力么?”
换做往常,他一定会逃避视线,可这次他坚定不移地看着有些失控的男人,就像一头受伤的狮子,又急切又抗拒别人看到他流血的伤口。
奇怪,自己居然会觉得他在流血。
欧德朝他伸出手,路遥语塞,带着微妙的表情在欧德面前单膝跪下。
只是握个手,站着也行,谁让他跪下了。
是他一直以来都没有想要去了解他,其实这个人为自己做了多少,他看在眼里,却没戳进心里,捅破了最后那层膜,充斥着整颗心脏的是暖到发涨的爱意。
他每次回来必定会洗手消毒。
他喜欢吃蔬果胜过肉类。
他喜爱花,但偏偏对花粉过敏。
他喜欢简洁干净的环境。
这些事,这个男人都是什么时候做的?
路遥原本还愤恨的表情忽然凝固,瞳孔放大,眼中带着不一样的情愫。
“欧德你……笑了?”
欧德想要摸摸嘴角,手被牢牢抓住无法抽离,男人逐渐粗重的呼吸声在强烈暗示着什么,欧德淡淡地看着他,说:“我想知道,你平时是什么样的。”
由于甚少说话,他的声音尖细中带着微弱的沙哑,路遥的表情已经从惊叹转为赤裸裸的惊愕。
“我平时……我……”一向油嘴滑舌的男人此刻居然结巴起来,越是善于伪装的人,面对真正的自己越是无法适从。
“你最近,对我冷淡。”
路遥眉毛一挑,哑口无言地握着人的手。
“我不会说话,不喜欢说话,所以你大概厌倦了。”
男人不断摇头,亲吻着欧德的手心,他剧烈起伏的胸口已经说明一切。
“如果你亲吻别人,我就割去那个人的嘴唇,如果你的手触碰到别人的皮肤,我就把那个人的皮肤撕下来。”
苍白的青年平静地说着鲜血淋漓的情话,他的情郎纹丝不动,慢慢抬头与他对视。
这种方式或许很畸形,但欧德想他已经将自己的心意传达到了。
“你说的是真的么?”
路遥的声音有些颤抖。他本想回答是,转念一想还是觉得用实际行动来表示会更符合自己的性格,于是他凑了过去,冰凉的唇触碰上那透着情欲的发红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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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遥从长久的睡眠中醒来,映入眼帘的是被白色纱帘过滤后的朦胧日光,他调整姿势,低头看了睡在自己怀里的爱人。
皮肤白嫩得近乎透明,就连那浓密细长的睫毛都是灰白色的,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原来苍白的脸庞带着一抹粉嫩的红,露在被子外的上臂一片红色的淤痕,难以想象身上会是何等狼藉。
路遥亲吻着他的头发,心上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像坠入凡间的天使。
谁都不会想到,像路遥这样的情场高手会被从天而降的一见钟情砸昏了脑袋。
在这混杂着一切色彩的世界里,只有欧德总是一副任何颜色都沾染不上的模样。
他记得他们在一起的每一件事,无论结合多少次,彼此贴合得有多近,他的身上始终散发着淡淡的与世隔绝的气息。
欧德有时对自己特别抗拒,他大概知道为什么。
不会有人能够接受自己的爱人与其他人言语轻佻亲密,何况不是一个两个,而是无数个。
他也不愿意让欧德看到这样的自己,只有在他的面前,自己说不出任何虚伪的话语。
如果可以,真想把他永远锁在自己身边,让所有人都知道这是他最爱的人。
路遥回忆起昨天那两个客人在自己眼前对他动手动脚的样子,下意识将他抱得更紧,会被他的清冷与无暇吸引的不知他一个,他已经不知听过多少次那些人对欧德露骨的垂涎,碍于客人的身份,从来都不好发作。
回到家见到他那被描述的别无二样的美,心上越是疼得无以复加。
怀里的人动了动,慢悠悠睁开双眼。
“醒了?”
欧德点点头打个哈欠起身,柔软的灰白长发滑落在胸前,他只是撑着床铺,就爬不起来了。路遥看着光把他的长发衬托得近乎透明,美得就像从画中走出来的精灵。
“欧德。”
他应声看着路遥。
“以后,多对我说说话好吗?”手抚摸上他的脸庞,欧德还是那面不改色的模样,微微点头。
“多笑笑,你笑起来好看。”
欧德有些迷茫,还是点了点头。
“多吃点肉,你太瘦了。”
欧德皱眉,犹豫半晌居然也点了头。
“……你爱我。”
手心在隐隐出汗,平稳的心跳骤然加快。
不带情欲的吻落在路遥的额头上,虔诚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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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不眠夜,一个涂着口红的女客人一边照着镜子一边说:“说起来,隔壁那家店的头牌里有个叫路遥的,我上次见到他了,真的是相当不错啊。”
“对吧对吧!身材也那么好,只可惜他不出台。”她身边的女伴看起来很激动。
“真的假的?”
“真的,他自己说的,诶你说,他看起来那么奔放其实禁欲,说不准有什么奇怪癖好?”
“诶~我倒是觉得,如果是这样的男人,就算有点怪癖我也很能接受啊。”
“看你说的,走,我们去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