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平定了黄巾之乱,这下可以入京复命了。
卫安令郭嘉率大军暂回禹县,自己只带了张宁和貂蝉来到了洛阳。
卫安还是第一次来到洛阳,虽是见惯了后世的高楼大厦,但初见洛阳的繁华,卫安仍然颇为惊叹,洛阳的繁华,既是充满了人间烟火气的小贩叫卖,也是行人如织的车水马龙。
貂蝉和张宁颇为兴奋,见到什么都要看一看摸一摸,都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卫安见状只得跟随在后慢慢逛。
“吆,这两位小娘子长得真是标致...来,让本少爷看看。”
但见一个身着锦袍的花花公子拦住了去路,竟然伸手去拉貂蝉的手。
貂蝉吓得大惊失色,张宁挥手就甩了对方一个耳光,大声怒斥道:
“你...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的,竟敢调戏美女?”
“哈哈哈哈,不是美女我还不调戏呢,看你长得好看,打我这一巴掌也就算了,不如跟了我回去做个小妾如何。”
跟在后面的卫安见状便快步走上前,拱手道:
“这位兄台,这两位乃是我家娘子,还请兄台高抬贵手,在下卫...”
“喂什么喂,我说...这么漂亮的两位小娘子都是你的?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要不让与本少爷一个如何。”
那花花公子言罢又要上前动手。
卫安当即上前挡在二女身前,“这位兄台,这两位却是在下娘子,还望兄台高抬贵手。”
天子脚下,卫安初来乍到,所以并不想惹是生非。
“吆嗬...你小子不识抬举啊,本少爷看上你家娘子,是你的造化,难不成你想造反?”
卫安压了压火气,继续拱手道:
“还未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尊姓大名?哼,你也配?不过告诉你倒也无妨,我乃是京城四少王盖,当朝太傅王司徒是我爹,识相的给我滚开,不然...”
卫安已经怒极,“不然怎样?”
“哼哼,怎么样,本少爷一句话就能把你当成黄巾贼抓起来,
然后在牢里慢慢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怎么样,你想试试?”
卫安只是冷冷的道:
“我且问你,强抢民女这种事,你做了有多少回了?”
“哟呵,你自己都自身难保了,还敢过问本大爷的事。”
“我再问你一遍,像这种强抢民女有多少回了?”卫安冷冷地追问道。
“哼哼,本大爷抢的女子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你管得着吗?”
说着便是一拳朝卫安面门打来。
卫安顺势抓过了王盖的拳头一个转身就是一个过肩摔,只听‘啪’地一声响,那王盖便被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你敢对本少爷动手,你...你死定了你,来福,带人给我上,给我废了他。”
王盖吃疼哎吆了一声,心里想着,今日挨了这一下,无论如何也要把这两个小娘子弄到手,。
那个叫来福的家奴小跑着过来扶起了王盖,“公子,你不要紧吧。”
“我没事,你去把这个黄巾同党给我拿下,本少爷重重有赏。”
呼啦一下,几十个家奴把卫安和二女围了起来。
卫安挡在二女身前,仍是一副泰然自若的神情:
此时周围已经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人群,见此情景,都是敢怒不敢言。
“光天化日之下,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一个少年实在看不过去,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怎么,你也要逞英雄吗,那大爷今日便成全了你。”
“路见不平事,文远自是要管上一管的。”
文远?难不成是张辽张文远?
但见两个恶奴挥舞着木棒朝卫安打了过来,卫安不及细想,飞起一脚踢中一恶奴前胸,又一脚踢中另一恶奴腹部,两个恶奴登时倒在地上呻吟着。
卫安跟随童渊习武已有一段时日,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卫安,战力已是颇为不俗。
但见其余几个恶奴一齐围了过来。
但见张辽和卫安背对背,应对十几个恶奴的攻击丝毫不显慌乱。
那王盖见众人打得火热,竟是直接上前拖拽张宁的手。
卫安见状,瞅见一个空挡,一脚踢向王盖的裆下。
这下好了,那王盖直接疼的在地上打起了滚。
这一招甚是歹毒,但也要看对什么人,这种恶霸,就要以恶制恶。
卫安知道自己的力度,这一脚踢出,这王盖算是废了,估计以后再也用不了了。
卫安转头一看,见张辽已经将几人都撂倒在地。
卫安哈哈大笑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壮士真乃英雄也。”
“莫非阁下便是张辽张文远?”
“先生过誉了,在下正是文远,不知先生如何称呼?”
“我乃扬州刺史卫安卫仲道,见过兄长”
“原来是平定黄巾之乱的卫将军,文远见过将军。”
“文远不必多礼,你我今日得见乃是有缘,不如以后便以兄弟相称如何。”
“如此甚好,文远荣幸之至。”
见二人旁若无人的称兄道弟,王盖气愤不已,闻听卫安卫仲道之名,心中却是莫名惊惧。当下命家奴扶着,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兄长,你我今日一见如故,不如共饮一杯如何?”
卫安心想,这张辽可是大将之材,既然遇到了,又怎能轻易放过。
张辽却是拱手道:
“即是将军相请,文远恭敬不如从命。”
卫安安抚了惊魂未定的貂蝉和张宁几句,便引了众人望一处酒楼而去。
待众人落了座,卫安対张辽道:
“兄长,仲道不日将赴寿春上任,若兄长不弃,可随我同行,去我军中任个将军可好。”
张辽闻言大喜道:
“如此甚好,文远早就仰慕将军之名,若能在将军麾下建功立业,此生无憾矣,文远在此谢过将军。”
卫安大笑道:“我得文远相助,如鱼得水也。”
言罢,二人相视哈哈大笑。
带酒菜上桌,二人推杯换盏,亦是推心置腹。
卫安得了张辽这员大将,心中甚是高兴,又与张辽颇为投机,便多喝了几杯,不一会便是摇摇晃晃有了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