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ath control(死尸控制),通过向尸体中加入魔法驱动其身体为自己战斗,是傀儡魔法最基本的一条咏唱,至于能够同时操控死尸的数量则由控制者的资质来决定。
“哐当!哐当!”
紫发恶魔撬开各个牢房的门,杀死囚犯然后吸走囚犯的灵魂,循环往复,不到五分钟,一个由行尸组成的队伍就集结完毕了。
走廊里血流成河,哀嚎声不断,因为谁都没有想到,即使是在“绝对安全”的监狱里也会到这种不幸。
“雾城,果然……太危险,早知道就不来这里贩毒了。”被锁链掏空心脏的男人说罢,一头载进血泊。
“咦?有新发现哦……”莫妮卡站定在拐角处的一间牢房门前,蓝色长发的少女正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她紧闭双眼,用手捂住脸,嘴里不停的念叨着:“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地下监狱竟然会关押如此柔弱的少女?她到底犯下了什么滔天大罪?
就她那副楚楚可怜的娇柔模样,怎么看都是那种连小狗都会害怕的萝莉吧?
奇怪呀……奇怪,不过……生活不也正因如此才多姿多彩吗?
好想在杀死她之前好好折磨她一番,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
“嘡!嘡!嘡!”莫妮卡的锁链缠住牢房的铁门。
“啊!”
“你叫,沙仑·克里斯琴?”看过门牌的莫妮卡突然垂下头,妖气十足地注视着沙仑说。
“不要,不要!不要进来!”
“嘿嘿嘿。”莫妮卡张开暗紫色的嘴唇,用鬼魅无比的声音唱到:“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 ,falling down,falling down……”
透过指缝,沙仑看到铁栏在慢慢扭曲变形,“咔吧,咔吧!”的声音让人难受的很,浑浊的血水流进牢房,莫妮卡身后的行尸,一个接一个路过牢房门口,眼前的景象和沙仑心中的地狱没什么两样,当行尸的裤腿趟过血流发出“哗啦哗啦”声时,沙仑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这是场大屠杀,而自己不过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即将,就会失去生命。
“哐!”
一声尖鸣,铁栏被压碎,摔落溅起血浆,莫妮卡的紫发被灯光和血光照成更加鬼魅的颜色,她脱掉鞋子,赤脚踩在温暖的血浆里,走过来轻轻抚摸沙仑的脸,又接着唱了一句。
“london bridge is falling down,oh my air。”
血流进来,流过监狱的铁笼杆。
沙仑害怕极了,一头撞到后墙上。
“别碰我!”
沙仑用戴着手铐的双手拨开莫妮卡的手。
“咂咂咂!这么叛逆可不好呀。”莫妮卡咂咂嘴说,一把抓住沙仑的衣领,像提起布娃娃一样把沙仑提起来,放在半空。
手无缚鸡之力的沙仑只能死死抓住莫妮卡的手腕,不停挣扎,毕竟她可不想就这样死在这个幽深黑暗的地下监狱。
我……还没有闻过花香,我……还没有淋过雨水,我……还没有谈过恋爱,我……还没有走出过这个四平大的牢房。
不可以……我不可以就这样,像个羔羊一样死在这里。
“啊啊啊啊!!!”沙仑突然抬起头高声喊叫,这可把莫妮卡吓了一跳。
指甲突然长长成紫色的利爪,猩红色恶魔尾窜破衣裤,两只巨大的,蝙蝠一般的翅膀撕破上衣舒展开来。
莫妮卡放开手,变化的不成样子的沙仑慢慢从地上爬起。
“这是……”莫妮卡注视着自己手臂上被沙仑爪子划破的几道紫红色伤口,说:“半恶魔化。”
一半是【恶魔】,一半是【人类】。
生着蓝发的【恶魔】,沙仑·克里斯琴。
“ & &!@¥#%¥¥# !”沙仑一边嚎叫着谁也听不懂的话,一边像个疯狗一样直冲过来。
“原来如此,我好像突然明白为什么雾城监狱会关押这个‘犯人’了。”
冷静如初的莫妮卡抓准时机,“咚!”的一脚踢在了沙仑的胸口上。
“啊!”借着惯性,沙仑的身体狠狠砸上后墙。
“战斗能力还差的好远呢,不过也难怪,毕竟你的用途并不表现在战斗方面。”
接着【恶魔】与生俱来的恢复能力,莫妮卡已经复原了手臂上伤痕,红光照耀下的鬼影,张开紫唇命令沙仑跪在自己身前。
沙仑无力的跪倒在血浆里,双手捂住胸口,血从口中吐出来,混入早已在膝下汇聚的血水,溅起几丝殷红色的涟漪。
那突如其来的一个踢击,让她感觉自己内脏都好像被震碎了一样,冲进鼻腔的血腥味儿也是难受。
最后的反抗……没想到……
莫妮卡用沾满了血的赤脚踩到沙仑肩上,半弯着身子对沙仑说:“我挺喜欢你的,来,再告诉一遍我你的名字,我可以考虑暂时不杀死你。”
“我叫沙仑,额……额……沙仑·克里斯琴。”沙仑虚弱的说到。
“沙仑。”莫妮卡移开沾满血的脚,手中汇集紫光,召唤一根铁链缠到沙仑纤细的脖子上。
“听着,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沙仑·克里斯琴。”
突如其来的负重感让本来就身体欠佳的沙仑更加坚持不住,头晕晕的,已经忘了自己应该害怕还是应该庆幸。
“叫‘主人’。”
“主人。”沙仑弱弱的说罢,一头倒进血浆里,蓝色长发被鲜血中合成紫色。
To be continu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