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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魔弹の投手。)
或多或少，你都在生活中有过这么一种体验吧。
偶尔看见了鸟类振动翅膀的景象，能够模糊的数出它振动的次数。
飞驰而过的列车似乎变成几张拼凑的画面，盯着它甚至有一些发晕的感觉。
操场上奔跑的人的脚步动作，通常能够看的一清二楚。
这种类似于“感觉”，由神经进行掌控的【能力】，我们赋予了它一个名字。
「动态视力」。
具体指的是眼睛在观察移动目标时，捕获影像，分解，感知移动目标影像的【能力】。
这种【能力】伴随着三个过程。
①.通过动态视力捕捉影像。
②.短时间内大脑信息处理。
③.机体做出相应反应。
优秀的棒球运动员，可以看得到写在棒球上的阿拉伯数字，也可以捕捉到棒球的旋转方向和移动变化。
理所当然，「动态视力」是某些人与生俱来的能力。
但是，这种【能力】也可以通过后天锻炼获得。
例如，站在在电车或公车中，通过横向面的窗口向外看路上的招牌广告、路牌等，习惯移动中观察。
亦或者，把一个写着文字或数字的网球，挂在天花板上让它左右的横向摆动，习惯看上面的文字或数字。
甚至，通过药物或者科技手段，都能把这种【能力】锻炼到很敏感的程度。
只是，这些都是是【普通】的人类所采用的训练方法。
对于某些「E能力者」来说，这些训练是远远不够的。
例如，E能力为「增幅」，平常状态下身体能力就远远高过普通人的御门室。
在他属于流派，神户虎次郎所创立的「神户流」中，「动态视力」是极为重要的一点，所以训练的方式非常的剧烈和极端。
简而言之，就是把打向自己头部的「拳头」，全部格挡或者躲避。
这看起来十分简单的训练，御门室往往是做不到的。
因为挥动拳头的，是能够轻易击出时速超过子弹飞行速度的拳击的人——神户虎次郎。
在训练中交手，对方的走位，肌肉动向，眼睛移动方向，还有攻击的位置，都是需要「动态视力」来读取的。
为了从那种没有任何留情或放水意思的拳头下生存，御门室几乎把自己的「动态视力」训练到了一种极致状态。
当然，这种太过极致的「动态视力」，在日常生活里对于他就是一种沉重的负担。
比如。
他现在能够清楚地看到，在小今井咲夜手部摇动的制服裙子下，那隐约露出的，印着花纹的内裤。
咕......紫色吗......
这种喜悦和惊奇混合的心情还真是复杂啊......
这个颜色，和娇小动物系女生的差太多了吧？虽然知道她腹黑而且无口，但是这绝对会破坏梦想的吧。
像是察觉到自己感叹的视线，咲夜停止了挥动裙子的动作，皱起眉头，擦掉了额头上的汗。
「御门君，我察觉到一股下流的盯着我裙子下方的恶心视线，你知道是谁的吗？」
「呀！被发现了，军师真是H~」
「......」
因为不断地磕头祈求咲夜原谅，御门室的额头多了一层红肿。
摸着额头，看向天花板的模拟天空和「太阳」，御门室只觉得眼睛有些刺痛。
还真是大的夸张啊，这个棒球馆。
完全没有春季应有的寒冷，这里和室外的海风完全隔绝，无视了季节的变化，到处充满着青草，还有泥土和汗水的味道。
仿佛在个棒球馆里，就是「夏天」。
在人造阳光的投射下，这里一年四季都可以保持「夏天」的状态，而且在必要情况下也可以切换，十分的便利。
穿着短袖，戴着印着寺间造校徽的棒球帽，浑身是汗和土的棒球队队员正在环绕着这个青草弥漫的场地跑圈，能够听到他们浩大的呼喊声。
不同的能力者们，在这里挥洒着青春。
对于穿着秋季制服的御门室和小今井咲夜来说，这里实在是热过头了。
不断地用手煽动着裙子，外套已经交给了御门室拿，体型娇小的木板脸女性——小今井咲夜显然已经不耐烦了。
「御门君，为什么我一定要在春天的岛屿都市上体验夏天的热度啊，赶紧在五十字内解释清楚，不然把你的照片和邮箱丢到同性交往的网站上。」
「喂！是你自己要跟来的吧，嘟囔什么“御门君苦恼的照片一定可以卖一个好价钱”，我早就阻止过你了。」
「......典型的自作自受呢。」
从裙子的口袋里拿出相机，咲夜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拉了拉御门室的裤子。
「那么，这次的目标呢？具体资料和人物照片已经给你读过了吧。」
「不要把别人说的像是罪犯一样啊......」
早就把黑色的制服外套脱掉，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衬衫，御门室找着自己口袋里的面纸，同时把目光放向四周，举起了手。
「应该......就是那个人吧。那个站在投手丘的男性，应该就是“委托”上提到的棒球队队长——【土方耕助】吧。」
「这个名字，果然是抄袭棒球漫画的主角姓名吧......」
(注:名字出自《X爆弹！棒球小子！》，1987年的棒球漫画，可惜单行本出到就一半腰斩了。)
「......是呢。」
没有从自己看过的漫画里找到相关的名字，御门室选择性的附和了她，然后拿出了放在上衣口袋的小本子，翻了几页。
「嗯......这次的“委托”，是【破解棒球部队长投出的魔球】吧？不会是其他学校的学生混进来，想要窃取情报吧。」
咲夜不耐烦地挥手，立刻否定，用着棒读的语气重复道。
「不可能的，这个“委托”是被踢出队伍的棒球队员交给我的，还用着极其不甘心的表情和我说，【粉碎它也没有关系，那种满是灰色的污秽之地！】。」
「诶......各种意义上都很差劲的委托啊。还有最后那句听起来很酷的话，完全是漫画台词吧。」
(【粉碎它也......】，出自《JOJO的奇幻大冒险》。)
尽管知道这些“委托”不会正经到哪里去，御门室还是为现实大大的叹了一口气。
自从社团-【寺间造学园警视厅】创立以来，这些乱七八糟的委托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个社团对外宣称的理念，是「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解决学生的一切烦恼之事」。
听起来就像万事屋一样便利的“理念”，在小今井咲夜通过某种渠道的大力宣传中，一下就被许多学生知晓，“委托”的数量不断增加。
为了社团的初期宣传，也为了用学校的奖学金补全生活费，御门室几乎是不管“委托”内容有多困难或荒唐，全部拼上性命去解决。
虽然有一个【收集迅蓝龙的头骨】完全意义不明啊。
(【迅蓝龙】-怪物猎人里的经典怪物，曾经因为BUG不掉落头骨，导致一些物品交易网站被这个物品刷屏。)
「抱怨也没用，快点解决掉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多呆一秒钟了，人都要融化了。」
木板一样的脸明显能看出那股不满，娇小少女像是为了出气一般踢着地上的草和泥土。
制止了她这种小孩子胡闹的动作，御门室无奈地拍掉她裙子上的土。
「忍耐不了就去部室等着吧，我一个人也可以哦。」
但是咲夜没有任何迟疑，直接否决。
「不要，因为这里能拍到御门室因为挥棒落空而懊悔不已的表情，出售价格一定很高。」
「已经预言我会失败了！而且买家是谁！」
「商业机密哦。买照片的事，彩酱特意嘱咐过我不能告诉你的。」
「你这不是说出来了吗！那个毒舌女，难道是用那些照片诅咒我吗？真是可恶！」
「......这种迟钝真令人不爽。」
露出了看着垃圾一样的鄙视眼神，小今井咲夜没有回答御门室，只是在选手休息区停下脸部，躲到了阴影下面，对着他挥了挥手。
「那么，我就在这里观赏你和棒球队队长的三球对决了。【记住，一定要两棒挥空，看清楚球的轨迹，把所有都赌在最重要第三次挥棒哦。】」
「......我尽量吧。」
(注:【记住...】，这个打击手法是职业棒球选手-武田隼人始终贯彻的，这种十分具有观赏性的方法也让他成名。)
没有去吐槽咲夜那句漂亮话，御门室直接把黑色制服外套放在了休息处，然后走向了投手丘。
戴着黑色棒球帽，双手交叉，时不时发出「跑起来！再给我热血一点！」的呼喊的人——土方耕助。
隔着老远，御门室就感觉到了他那股火一般的热情。对，真的像燃烧一样。
投出魔球的人，就是他吗......
内心思考着对策，御门室等待他结束了喊话，才小心地询问。
「那个，土方前辈，有时间打扰吗？」
「嗯？」
满是汗水，夹杂着灰尘和泥土的脸，土方耕助看了御门室一眼，露出了有些疑惑的表情。
「一年级的吗？参观社团的话，就自便吧，不过我们在春季赛结束前都不打算招人哦。」
「不不不，我不是来请求加入的，唔，该怎么说呢......」
唔，既然委托人也特意吩咐不要匿名，那就告诉他吧。
拿出了自己的小本子，翻了几页，然后把上面的文字和照片指给他看。
「我接受了吉川同学的委托，来见识一下土方前辈的魔球，你能抽出时间配合一下吗。当然，这是学校允许的正规活动，你也可以回绝。」
虽然你回绝的话我就没有工资了。没有说出这句话，御门室等待对方的回应。
看过了记事本上的文字和照片，土方耕助眉头一皱，骂了那个“吉川”一声，然后有些好奇地提问到。
「嗯？吉川姑且不说，你难道就是最近传言的“万事屋”，御门室吗？」
咕，果然被人当成万事屋了吗......
再一次接受了这个悲伤的事实，御门室点了点头。
「是的。」
「哦哦，还真是呢。足球部，篮球部，网球部，田径部都提起过你呢，我还想着要不要找你做比赛的替补，说实话，我们人手有些不够呢。」
「哈......如果前辈有这个意愿，可以向学校申请正式“委托信”，我会抽出时间接受的。」
表面上点头哈腰，御门室内心则是祈求他不要找上门来。因为最近在其他社团做替补，都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像是肯定他一般点头，棒球队队长拍了御门室的右肩，然后转过了身，用着刺耳的嗓门喊到。
「全员，停止跑步！一年级的要来挑战了，给我把场地空出来！！」
众人:「哦！」
「诶？不用这么兴师动众吧。」
御门室这句话，显然被棒球队队长当成了不必要的担心，用力地戴上了自己的手套。
「没事的，正好也可以让其他队员和新人观摩一下。不是有一句话吗，【就算是同伴，也不能露出任何死角！】」
「不不不，打棒球又不是战斗——」
「——NO！Baseball is War！生和死就在这一瞬间。」
「打棒球会出人命是怎么回事！」
看着队长-土方耕助竖起的大拇指和牙齿，御门室只能无奈地接受了他的理论，走向选手休息区。
(【就算是同伴......】同样出自《JOJO》，那句英文是美国弄个棒球队教练的经典台词。)
摆弄着相机，处东张西望的咲夜看见御门室走进，满不在乎地发问。
「他接受了吗？刚才那一嗓子还真是大声呢。」
「嗯，单单从肺活量就能看出他不是普通的投手呢。」
抽出了一根球棒，御门室端详了一会，接过了咲夜递过来金属球帽，停顿了一会。
「军师，你就不担心我会失手吗？那个魔球好像很不简单呢。」
「是吗？我更担心对方投手的自信很可能就会被这么摧毁哦。」
无趣地瞪了御门室一眼，按下了相机的快门，确认了御门室的照片，咲夜举起了一根手指。
「对方再怎么厉害，身体也是属于【普通人】的范畴吧？那么他的技巧再高超，在你眼里也只是慢动作。」
然后，她看向了投手丘上吗正在甩动手臂，跃跃欲试的棒球队长，放下了相机。
「嘛，如果他用能力作弊，那就另当别论了。虽然我知道对方的能力是什么，不过这里就作为一个悬念，让你自己去发现吧。」
「......还真是看不起人的说法啊。」
深深吸了一口气，御门室把金属球帽扶正，球棒一端放在了手心，向着打者区走去。
「人造阳光」似乎更加剧烈了一丝，让御门室原本就满是汗水的衬衫贴紧了皮肤。
站在了用白色油漆划出的区域，对着一旁体格健壮的捕手鞠躬，御门室稍微降低了重心，看向了投手丘。
而对方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变得认真起来。
「那么，按照三振的规则，让你见识一下我最近摸索出来的魔球吧。」
用着粗大的嗓门喊出了这句话，御门室只感觉身体更沉重一丝，握着球棒的手也更用力了。
不知何时，除了呼吸声，再也听不见其他的杂音了。
只要放开自己的五感就好了。
只要用平常的状态面对就好了。
没有必要发动「增幅」，正如军师所说，对方的魔球，以自己的「动态视力」是一定看的到的。
这么想就好了。
......
【好热......】
对方的脚已经离开了地面，扬起了泥土和沙子。
【再过一会要中暑了吧......】
高高举起的右手，随着肩膀的扭动，开始向着前方投掷。
【赶紧，结束吧......】
那颗不大不小的球，在他的投掷下飞了出去，就像是弹射而出的子弹。
【好想回去......】
被打扁的球体在气流的干扰下，开始改变了原先的轨迹。
振动。
变化。
弯曲。
然后——
【结束了。】
「咚！」
寂静的球场内，发出了一个清脆的响声。
同时响起的，还有站在一边的队员发出的，响亮的声音。
「Strike！(好球)」
......
......
保持着挥棒姿势的御门室，发出了理所当然的，十分简短，却又难以置信的疑问词。
「诶？」
坐在选手休息区，按下了快门的小今井咲夜，在按回放照片键的时候，小小的“啧”了一声。
同时，用着连自己都听不清的声音说到。
「这种速度的球，完全是作弊嘛。」
比起她，御门室的动摇更大。
因为他十分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明明在球脱离投手的第0.3s的时候，轨迹还看得清楚。
但是仅仅是一个不自然的振动，那个轨迹就彻底地消失不见了。
就连自己完全超出普通人类，甚至超过世界上最优秀的运动员的「动态视力」都不能看到的球。
「这就是魔球，吗？」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御门室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已经有了一丝颤抖。
而第二次投球，已经在另外一个充当裁判的队员的声音下开始了。
御门室的视线已经紧紧地锁住了那个投手的手。
一样的动作。
一样的出手。
一样的轨迹。
魔球再一次投了出来。
然后——
「Strike！(好球)」
出现在了捕手的手套里。
第二次挥棒落空的御门室，仅仅是卸下了肩膀的力气，似乎连抓着球棒的力气都没有了。
看到他没有意志的模样，投手区的棒球队队长轻轻地一笑，示意裁判开始第三球。
在这个时候。
选手休息区里，突然响起了多数棒球落地的杂吵声。
「当当当当当当。」
「......非常抱歉。」
小今井咲夜现在散乱的球棒一边，有些抱歉地看了队长一眼，低下了自己的身子。
同时，狠狠地瞪了御门室一眼。
没有生气的御门室在这锐利的目光下，像是突然回过了神，有些恍惚地摇了摇头，同时瞳孔渐渐地缩小。
......
是这样吗。
偷偷瞄向身后的捕手和裁判，能够细微的感受到两股奇异的波动。
或者说，是一种生物波。
直接影响大脑的生物波，制造出各种【幻觉】，甚至于催眠。
不过十分微弱，分成两个人，普通的能力者根本察觉不到。
而且，还有「夏天的高温」。
【魔球】的真面目就是在这个环境下，两个「催眠」能力者制造出来的幻觉吗？
还是说，投手本身也有问题呢？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御门室直接甩开影响内心的那种烦躁感，不断咬着嘴唇，刺激神经提防着「生物波」，直直地看向投手。
事到如今，作弊也没什么关系了吧。
重心再一次放低，目光里倒映着对方得意的笑脸，绷紧全身的肌肉，血管里出现了一股温暖的热流，在炎热的环境下，让御门室分泌更多的汗液。
「增幅」。
全开。
超越人类极限的，「动态视力」。
超越人类极限的，「反射神经」。
超越人类极限的，「御门室」。
看向了，那个脚部抬起，挥动右臂，用尽全身力气投出球的投手。
这一次，没有任何的意外。
球的轨迹。
振动。
变化。
弯曲。
全部，都看得一清二楚。
那一层紫色的光，从投手的手掌发出，覆盖在了球的表面上。
然后，就像扣动了手枪的扳机，球就像粒子加速器里的原子，带着撕裂空气的速度飞了出去，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类似【W】的曲线。
收缩的肌肉全部释放。
右手抓着球棒，在空中划过，左手脱力，身子向着左侧移动，金属球帽也在这个动作下掉了下来，砸在地面上。
「当！」
这一次，是清脆的，金属质的球棒和球撞击的声音。
球飞向了高空，朝着没有人放手的右外野区砸去，落到了草地上。
没有一个人移动自己身体。
全部都被御门室的这一次挥棒震住了。
御门室放松的声音，毫无防备地钻入了投手区的队长耳朵里。
「使用【振动】改变球的重心，施加一种推力，还真是异想天开的想法啊。」
「只是——」
突然的，御门室的目光变地尖锐，紧紧地锁住了动摇不已的投手，没有给他任何逃脱的机会。
「这种【振动】，太过强大了吧，像我们这样的高中生，根本不能完全掌握这种强大的力量吧？」
「！！」
听到御门室的话，棒球队队长就像触电一般，抖动了身体，然后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
「喂，你倒是回答啊？」
看到他这个样子，御门室表情更加严肃，似乎准备直接走过去，当面质问他。
只是，一个娇小的身影挡在了他的前方，闪光灯突然亮起，让棒球队队长捂住了眼睛。
小今井咲夜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似乎仍然对炎热感到十分不耐烦，说话声音也十分的粗暴。
「嘛嘛，刚才的对决过程，我已经完全用相机记录下来了哦。如果我把这张照片卖给新闻部，棒球部会怎么样呢？」
然后，她把装在相机里的记忆合晶拿了出来，扔给有些发愣地棒球队队长，直接回过了身。
「这件事情，双方就当做没有发生过吧。只是下次用【魔球】的时候，多为自己的【身体】考虑一下吧。」
丢下了这句话，咲夜的小手直接拉着御门室的袖口，半强硬的把他拉走，不再去管棒球部那些奇怪的目光。
显然不能接受的御门室，在离开的同时，轻声地开口。
「军师，他明显是用了——」
「——御门君。」
直接地打断了他的话，咲夜瞪了他一眼，像是耳语一般警告道。
「你难道忘了前几次的经历了吗？还想让那个棒球队队长“失踪”吗？」
「......」
沉默了一会，御门室握紧了拳头，没有再去看后方，迈步也更沉重了一些。
只是，小今井咲夜没有像他一样，露出了不甘心的表情。
「放心吧，御门君。」
说出了那句，令人安心，却又不安的话。
「【蓝】的样品，已经到手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