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2:正人君子怎可趁人之危,肆无忌惮地一饱眼福?

  既然有人在照顾伤者,那自己这是在什么医院或者诊所吗?何伦屋内溜了一眼,但看样子好像也不是。四下散在地上的绷带还有床角边的一个小医疗箱外,再也没有什么医疗用具的样子。床是靠墙摆的。房间另一面的墙放着两张老旧的书桌。房间的彩光很好,因为房间尽头是一个蛮大的窗户。阳光从窗玻璃透进来,现在应该是上午的样子。来到窗台,何伦发现自己应该是在一栋房子二楼。窗户是那种旧式的设计,需要手动推开的样子。这样的窗已经不多见了。何伦打开窗,窗外的暖风立马吹了进来。春风拂面,还是惬意。窗外可以看到无人的小道,以及一些失修的建筑物,不像是有人住的样子。

  床上的女孩因为被绷带绷地严严实实的,所以猜不出年纪。可何伦一厢情愿地猜测她应该和自己年龄相仿,唯一的根据仅仅是因为她露的身材苗条。多说不宜,总之赏心悦目。

  就当何伦忘了自己的处境,傻兮兮的看着那女孩的睡相是,身后“梆”的一声巨响。

  他赶紧回过头来一看。原来,是那窗外的风吹得把房间那本半开着的门给关上了。门外传来的新闻声因为这门一关也听不见了。要是屏住呼吸侧耳倾听,房间里只有风吹的声音。还有的就是那缠着绷带的女孩稳定的呼吸声。伴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她的那被缠着绷带的胸脯也跟着一起一伏。从她呼吸平稳来看,也许她的伤势也没有看上去那么严重吧。

  唔。

  唔-----。

  “哼哼哼。”何伦笑了笑便转过身去,不看了。

  正人君子怎可趁人之危,肆无忌惮地一饱眼福呢?

  他在房里转了一圈。这房间比较整洁,但从墙面可以看出已经非常老旧了。房子多半是石头或者混凝土做的,房间的墙面可以看到许多磨损的痕迹。瓷砖的地板也有些龟裂。说起来,这个房间并没有时钟。不晓得现在几点了。其实,何伦连日期都不晓得,也不清楚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这种情况下要是来个精神病医生,怕不是要给他诊断出什么个大病来。

  窗外没有用来防止逃跑的铁杆,房门也是自由打开的,自己又是和另一名伤者安置在了无人打搅的房间。除此以外,还有人细心为他们包扎了伤口。这样来看,这里起码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这安逸的气息真是让人怀疑昨晚,或者更旧前的那个夜晚,是不是一场噩梦罢了。唔,要说噩梦也不完全对,毕竟自己还邂逅了那叫严雅的姑娘。

  为了查看时间以及日期,何伦摸向了自己的裤子袋里的手机。他这才注意道自己穿的衣服裤子都不是自己的。他现在穿着的是一件暗红色宽袖布衣,以及宽松的灰色休闲裤。四下的望望,自己的随身看来是一件都没有了。

  何伦爬上扶手看了看上铺,见到了一个熟悉的白色腰包。啊,那是严雅落下的。要不是因为这玩意儿,何伦现在估计已经上了严雅的船了吧。

  不过,严雅他们最后有没有逃脱也是个未知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