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九山坡野兽

  “………”

  捂住头,我感觉麻烦了,这老妇跑的真是没声没影,自己不到神社她还不消失,谁给她报信的?

  我陷入沉思,今天二月八了,我找了一天,加上过去演绎也没能找到那个老妇,反复演绎的结果就是这老妇就是自己但凡有可能回来就肯定不会走,就一定有一段时间的空缺……阿西吧。

  我坐在竹林前的桥头,现在线索又一次断了,人都跑了,难不成和那个戒尺女硬刚吗?太草了。

  “所以应该去哪里呢?暴力破除结界肯定有动静,那巫女干扰肯定无法安然观看。”

  至于那两个其他怪……额……算了算了,我捂着头,看来要去另一个竹雀坡看看了,可恶的家伙,如果哪里还没有什么,自己就跟那个戒尺女还有其他两个怪物硬碰硬得了。

  “啊……鱼……”

  一号待在岸边,看着那鱼,嘴角留着口水,看了看我,然后小心逗弄着那鱼,希望对方跳上来咬自己。

  索性现在我烦在心头也没有多心情给她,直接拍了拍她头,我准备去最后一个地方看看了,说实话被捏着鼻子走的感觉很糟糕。

  重走一遍竹林,这次没有走神社方向,而是在末端转了下头,绕路走向神社的后山地方,传闻这里古时候是属于男女幽会的好地方,天为被,地为床,雨露沾稀草。

  不过现在来看,和幽会的地方是扯不上什么关系了,因为这里的野兽和崩坏兽都有,难怪之前其他地方没看到崩坏兽,感情在这里啊。

  不过普遍发育不良就是了,最高也不过两米,和记忆里的最高可达几十米的崩坏兽比不了,而且颜色也不一样,带着绯樱色。

  杀也好杀,顺便这次我并没有放任崩坏能流散,我需要进一步发展一下自己,开启自己的自残换取。

  黑色的火蛇缠绕在我的身上,我坐上地上,紫色的雾气接触我健康皮肤,紫色的纹络,蓝色的脉络,黄色和灰白交织的主体,我面无表情,其中的疼痛早就习惯了,魔力在崩坏能的刺激下冲刷着身体,同时压榨式的魔力增加,燃者的精髓在于燃,燃烧自己的身体是第一步,这种行径无疑是适合的,实力的增长,便是身体的衰落,付出什么得到什么,很公平,公平的心甘情愿。

  “味觉,痛觉,以及欲望……我的弟弟啊……也不知道还能拥有多久。”

  唯一复杂的就是自己可能用不了多久就和自己的二弟再见了,不过我的复杂心情不会影响身边的一号就是了,她无忧无虑,慢慢吸收着崩坏能。

  这里的路错综复杂,崩坏兽不少,容易迷路,走了半天,总算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一个半男半女,右手拿着短匕首,左手拿着长武士刀的怪异人。

  “这……这”

  看着从中间一条明显的界线分隔的人,我有些梗塞,这种玩意存在的意义究竟有什么意义啊?而且究竟是什么情况才会有这样的东西……

  “一号,过去会会祂…”

  也没有多少心思演绎,这个怪物在法师眼的观察下崩坏能反应和其他怪物比不得,正好和一号对练下。

  然后我站在坡上面看着铠甲虚影更加凝实的一号和那个怪物的相互进攻,不得不说,一号的作战经验比不得其他高级形态的怪物,从净化看,作为量产的死士的经验取决于进化,类似于经验的复刻和模块的制造,一号的进化是我主导的,所以崩坏给的福利她是享受不了了。

  所以我也没有选择以破坏力为表现的黄昏,而是防御的黎明,只要存活的久,输出要多少有多少,所以哪怕对面的攻击凌厉,长短无缝衔接,可一号耐操。

  从一号进攻开始,对方先是初期惊讶一下后,随机马上以尖锐和雌雄莫辨的声音回应。

  “为什么就是看不起我!明明我也不想这样!!你们这群表里不一的!!”

  看来并不是有什么好经历的人啊,不过我不在乎,这个世界悲惨太多了,懒得管,一号本身更是没有那么多思考,一个人,直接对着对方让人觉得聒噪的头就是一拳过去。

  “铛!”

  长刀挡住,然后便是短匕首自下袭击而来,崩坏能的盔甲阻挡着,然后一号另一只手撩刃划过,中心处,被切中哦不,应该说在被切中前,那中心界线分明的头颅便是猛然分开,那其中的血肉情况清晰明了。

  抽离脊骨,一下子软趴趴的男性躯体,没有四肢,只有一条长长尾脊骨的女性头颅,短刃成为脊骨尾部的武器,男人宛如一条毒蛇你,有着长长的武器。

  一号显然对这个情况有些不适应,因为是第一次遇到会变形的敌人,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地面的攻击,半空的脊柱攻击,还有两个头颅的声波攻击。

  “算了,这种场景蛮掉san的”

  仍旧没有选择帮助,相反我已经开始恰棒棒糖了,最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坐看一号奋力斗争,下面的攻击会看着铠甲缝隙,有时会以跳跃的形式衔刀跃起攻击,那时候一号有心反击,不过会被那个脊骨掩护,导致攻击不成。

  那脊骨尾部的攻击让一号并不好对方,因为对方漂浮,身体的情况,导致一号并不好攻击,不过因为一号比较肉,即使偶尔被击中也不会有什么颓势,虽然有些狼狈,不过在适应怪物的攻击后,一号也是开始反击起来了,或者说是在适应攻击节奏后知道对方除去吵闹并不能给自己多少伤害。似乎也察觉到这样的情况,祂改变了攻击套路,那男性直接缠绕住一号,而女性则是专心攻击到一号薄弱点。

  一瞬间一号就有些危险起来了,一瞬间,我隐约察觉到她有另一种情绪在产生,不过我并没有去回应什么,选择漠然看着,这不是演绎一号死了就是真的死了。

  然后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号挣扎着,不过男性的身体柔软柔韧,一号并不能挣脱,那盔甲在刀刃的攻击下有些虚幻起来了。

  “嗷呜!”

  然后一号面对这种情况,选择了最原始的办法,也是最近经常使用的办法,直接下嘴,咬住了缠绕自己身体的男性躯体,撕扯,伴随着破布的声音,紫色的液体喷射而出,似乎是什么关键点位的攻击,男性的痛呼,下意识的松懈开,被一号挣脱,同时那女性部分。

  “噗呲!”

  无视她的匕首攻击,黑色臂甲手套直接抓住那脊骨,然后反手臂刃一刀,伴随着紫色的液体,那女性头颅哀嚎后无力倒下。

  而那男性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浑身一颤,被一号活生生踩中身体,一号扯着对方身上被咬出来的口子,一脚踩住,另一只手拉扯,最后在变形里,男性被活生生扯开。

  “……我…我终究是错误的吗?……”

  怪物死前最后吐出了一句不知意义的话,我也走下坡来到一号身边。

  “干的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摸了摸一号的小脑袋,随手一团火把这残骸烧尽,随着怪物的痕迹消失殆尽,祂蕴藏的信息也出来了。

  无法被理解的少年苦于自己的性别,他不被周围人理解,只有寂静的山坡树林可以给予他安宁,他喜欢在这里,默默倾诉,就好像真的有人听见一样,后面,也的确有人听见,一个不知名讳的少女出现在他身边,开导于他,两个人的感情也在倾诉和倾听里慢慢交融,村子的人接纳了他,他也回归了正常,在最后的仪式里,自知没有活路的少年最后选择了自己倒下的地方。

  “我要同你永远一起…永不分离…”

  “我永远同你一起…只因我们一体…”

  …………

  “这,这有些秀儿啊……”

  一个性别认知障碍的被排斥后精神分裂,然后因为崩坏的原因,幻想的精神变成实体,这波操作有点秀,人为造老婆,非常强势。

  “崩坏……无所不能…可真是…”

  摇了摇头,我继续带着一号前进,不过在找了一圈后,并没有发现什么东西,索性原路返回了神社,准备强干算了。

  不过这次,我回去后再次看到了那个老妇,她在神社门口站在那可御神木下。

  “你来了啊?”

  对于我的到来,老妇并没有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