页八记录

  二月七日,又是一次尝试,并没有多少危险,这一段路明令禁止后,这货居然很是安静,比起之前的情况来说,直到神社,我一路畅通无阻,值得一提的是,这神社没有通常神社的鸟居,所以这应该算不上神社,所以那个老妇是口误还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咔~”

  一道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捂着头,昨天做烤鱼就是个错误。

  “你这是又咬上什么东西了?”

  看着咬着不知名野菜的一号,我有些无语,之前她还是会尝试让东西咬自己,鱼还是正常的,把头插树里就着实有些nt了。

  明令禁止后,这货居然开始咬东西了,大有一副测试自己牙口的架势,活像个傻狍子。

  “别乱动了,跟着我。”

  本来不想压抑她,毕竟自然而然的状态果更适合自我的发觉,可惜这货太活泼了,必须约束下,不然等下把自己坑死就难搞了。

  “……”

  沮丧……又一种情绪,已经开始会对言语有反应了,那么到时候恨,愤怒,喜悦,悲伤又该怎么拥有呢?值得期待的发展。

  到了神社,入眼的便是一颗巨大烧焦的树木,带着难以清洗地广场上,除去那漆黑焦枯的树木外,便是地上那难以遮掩的黑色痕迹了,以及常人不可见的……精神残留。

  “那么这里便是那个老妇说的仪式进行的地方了。”

  很明显的场地,弯下腰,我手上黑色的火焰点在其中一点精神残留上,纵然演绎里早就观看过,但是让面前更“整洁”一些的想法让他再次观看了一遍。

  和言语描述不同,现场经历则是更为震撼,宛如看3d电影一样,又或者是生化危机的极东版本,看着互相撕咬残杀人们,以及扩散的火焰,那巨大的树木燃放抢人的烟雾,一个年幼的女孩倒在混乱的场景,茫然,无从适应的她被误伤,年轻巫女的面容自狐狸面具下显化,同小女孩一样的茫然。

  “住手……”

  呼喊着,可那哀嚎和肉体撕裂的声音别之更甚。

  “住手!”

  没有听从,在树木下的火焰蔓延开来,一切一切都显得如此惨烈,哪怕歇斯底里的叫喊,也无法挽救一群已经被侵蚀完全不能用人去称呼的怪物,巫女显然也明白,她抱着小女孩,点点看不见的光维持她的生命,然后在火焰里,巫女向着火焰的方向逆着焰火而进。

  巨大的白色光柱冲入云霄,火焰一瞬间被消弭,半圆的无形结界笼罩着这里,阻止着罪孽的扩散,怪物们也停止了杀戮,一个巨大身形的女性宣告一切结束,而那个小女孩,茫然看着周围的一切。

  然后……又一次没有了,老是在关键时候断开,就很烦躁,小女孩怎么样?巫女怎么样?

  那个老妇是小女孩?还是巫女?虽然三十年过去变老变成这个样子有些不正常,不过这里情况看起来可不咋地。

  “不对,杀死那个老妇获得的记忆是…”

  那时候在演绎杀死老妇获得的记忆是,一个神秘的房间,有着凹槽的地方,视角本体在一个台子上,转头是另一个台子,上面是一个有些虚弱的婴儿,周围是不知意义的符文,一堆人在周围,一个男人拿着刀,在一个活泼的婴儿手臂上割开一个口子,鲜红的血液流出,疼痛哭泣,同时在对面婴儿也被如法炮制,手臂被割开,血液流出,在凹槽里面,没有相融的,血液从双方的体内流向对方。

  “这是为了传承……”

  不知是谁的声音在旁边说着,两个女性抽泣着,两个男人看着祭坛,婴儿在哭,视角的本体看着另一边的婴儿,不哭不闹,但是却显得十分虚弱。

  “我对不起她……”

  让视角本体最为深刻的事情是这个,也就是老妇最放不下的事情,如果从这点出发,那么是小女孩的推测就不成立了,但也不能确定她是巫女,因为同她的还有一个孩子…………麻了。

  “我不是来看悲剧的,我只是来拿东西的……”

  我有些麻了,未来记忆里看多了悲剧,现在人都有些麻木起来了,看着巨大的枯树,我并没有怎么在意,左右一颗烧焦的树,而且里面封印着八重樱,还是别碰比较好,还是直接进入神社算了。

  姑且叫做神社吧,便于区分,这里空间很大,庭院,连片的房间,观赏的池塘,以及一些游荡的怪物。

  这里的厨房是一个猪头屠夫,这里有一个丝织房里面有蜘蛛女,还有一个整天训练的戒尺女,这是是可以探查到的,前面两个一般固定着一个房间,后一个是有规律游荡,以一个房间为中心,那个房间不好进去,所以也无法明晰里面的情况。

  这戒尺女贼死板,只要察觉到我的气息就死活不离开房间,一号怎么勾引都不出来,老顽固了。

  然后有价值的且容易进去的大概就是卷宗记录的房间了,上次演绎找到后没有时间观察多少,这次时间充裕,加上那个戒尺女巡逻规律掌握,所以并不用担心。

  把一号留在门口让她盯梢,我则是进去卷宗室准备捋清到底是什么情况,这个村子在未来就没有多少记载,一句八重樱被封印于此就结束了,所以也算是一种悲哀吧?

  但这个村子不一般啊,五百年前,因为这里的事情,卡莲被押送会欧洲,最后死亡,然后导致奥托五百年的疯狂,也是因为五百年后的这里,八重樱把核心给了德莉莎,让她可以解除毒素生存,不然圣芙蕾雅都可能分崩离析,琪亚娜她们的命运可想而知

  虽然卡莲的死是注定的,可过去是已经发生的,不可改变的,所以崩坏世界的悲惨,巫女可是功不可没啊。

  不过我对巫女没有多少兴趣,之前的话语只是说给老妇听的,找个借口罢了。

  “嗯……我看看,八重守宫,雨宫弥心重建八重村,以罪人自居,八重主家,雨宫分家,二者繁衍,为过往八重罪孽赎罪,于御神木下,每年举行祭祀之舞,百年不逾。”

  “后打动神明,三代之后,初代巫女现身,有神力护持,可辨析祸福,治愈人心,消除灾厄,举行仪式时夜如白昼,有罪孽消弭,主家和分家作约,巫女出于八重,雨宫护持,维系村子运作。”

  “巫女十代,弥樱仪式絮乱,罪孽消除不稳,巫女消亡,为避免祸患再现,设持戒一职,保证巫女心静如水,不为外物所累。”

  “巫女十四代,当道巫女继承者体弱多病,恐无力举行祭祀,八重家主忧虑,设悬赏以求药方,久无法,后西方游学者沙尼亚特来此,赠送血疗之法,巫女无恙。”

  “十代之后,雨宫家主天,外出从商,主家分家两立,八重主祭祀,雨宫主财务,以巫女之力护持,后代无忧。”

  ……………

  把手里的古老文献合上,我闭上眼睛,梳理出一条稳定的时间线了,联系上了,之前鸟居的片段记忆和片段都得到了解释,还知道了一些其他的事情。不

  这个故事具体怎么说呢,总觉得可以用东放沙尼亚特家族来形容,因为某种程度,这两家蛮像的,对崩坏的特殊效果,虽然塞西莉娅的血可以把一个律者活活打废看上去表现比这个强,五百年才差不多要“消灭”一个律者。

  但是塞西莉娅是奥托改造过的,具备特殊性,所以还是可以和圣女之力碰碰瓷的。

  “礼物应该就是这个了,外乡人……呵呵,如果没猜错也是血脉做传承依据的,所以只需要找到巫女和那个血疗法也许就可以夺取礼物了。”

  对比下时间,千羽创立和那个巫女的血疗问题的时间相差不久,所以完全有值得联系的空间,不过这么久的时间是为了什么?为什么当时不夺取要现在……

  揉了揉太阳穴那个暂时不必思考了,现在对方死活不知道,不过起码他不知道这里的情况,死了的可能性极大啊,所以…

  “血疗法可能在那个家主房间……我想想剩下房间好像有一个不好进去的,不过算算时间那个戒尺女要来了,暂时避避风头吧。

  叫走一号后,我先是撤离了神社,然后选择探查那个不好进去的房间,哪里有一个结界,我看了半天也是不能进去,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去找那个老妇算了。

  所以又是一路回赶,回到居民区,我再次推开房间,直接开门见山的说。

  “我要知道那个房间结界怎么打开,那个戒尺女怎么引开。”

  “………”

  看到了空荡荡的房间……我麻了

  “………”

  “淦!!!!”

  八重樱啊……

  这个剧情算是简单介绍下五百年后八重村的故事了,有始有终,另外为后面埋坑做准备。

  应该就目前情况来看,近距离崩坏爆发主角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