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不起,我拿错了,那个不是…”
一脸日落果浆的安泽亚看着眼前向她鞠躬道歉的砂糖,感觉发不起火。
“没事没事,一会儿洗洗就好了。”安泽亚摸了摸脸,无奈到。
“对了,我这里有个…”砂糖又拿出了一个盒子,想要打开。
“别!”安泽亚慌忙上前,阻止了她的这一行为。
“呃…只是一个甜甜花玩偶,不用这么…”砂糖看安泽亚明显是被她弄怕了,无奈的说到。
安泽亚打开盒子的缝隙看了看,只见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甜甜花玩偶。
“呼…等等,你这个不会也装了能爆炸的什么东西吧?”安泽亚松了口气,随即想到了之前那个日落果,警惕的问到。
“不,这个是…我自己缝制的…”砂糖紧张的回到。
“那就好,我把这个带回去给优菈。”
“那样,估计她就不会记你的仇了。”
说完便离开了此‘爆破场所’。
“呼,还是没有鼓起勇气向她要血液样本。”砂糖叹息的想着……
安柏房间——
“呼,竟然敢让我在安柏面前出这么大的丑,这个仇,我记下了。”
恢复了状态的优菈对站在门口的安泽亚说到。
“是是是,这是砂糖给你的…emmm…姑且算是道歉物品吧,人家小姑娘认错态度可诚恳了。”安泽亚应到,而后把砂糖给她的玩偶递给了优菈。
“那我就勉为其难忘掉她的仇好了。”优菈接过了玩偶,并将其放在了床头。
然后气氛就这么诡异的沉默了起来……
许久,安泽亚默默地说道:“不如…我们找点事干?”
“嗯?什么事?”优菈也是来了兴趣,毕竟谁都不想在床上躺一天。
“不如我来教你们斗地主吧?”安泽亚说到。
“斗地主?地主在哪儿?”优菈疑惑的问到。
安柏也是疑惑的看着安泽亚。
“咳咳,这是一种纸牌游戏,不是让你真的去打地主。”
安泽亚向她们讲述了斗地主的玩法…
“我先去砂糖那里弄副纸牌,你们先聊。”安柏显然也是来了兴致,兴冲冲的出门找砂糖去了。
两个小时后,傍晚——
“炸四!”
“火箭,嘿嘿,我又赢了。”安泽亚贱笑到。
“啊这…为什么你们手里的都是好牌,我这一手单。”安伯也摔出了手里的牌,并趴在了牌桌上,开始怀疑人生。
优菈气急败坏的拎着安泽亚就要往出走。
“要上哪去?”安柏抬起头问到。
“去酒馆,我就不信,我喝酒还赢不过她。”优菈像是胜券在握般。
天使的馈赠酒馆——
“迪卢克姥爷?荧?派蒙?霍夫曼?你们怎么在这儿?”被拖进来的安泽亚疑惑的问到,优菈站在她旁边。
“你们先聊,我去点酒了。”优菈说着,便向酒桌走去。
“你们这是…?”荧疑惑的问到,毕竟看安泽亚也不像是酗酒的人。
“还不是某人因为自己牌运太差,拉着我,非要给我灌醉。”安泽亚无奈的说到。
“哼,竟敢背地说我的坏话,这个仇,我记下了!”酒桌传来了优菈的声音。
“这个骑士脾气好古怪啊。”派蒙感叹到。
“她就这样。不过你们大晚上的聚在一起干什么?”安泽亚问到。
荧把她拉到了一边,说了事情的经过——
“深渊教团向迪卢克下了战书?”
“是的。”
“那卢姥爷呢,他打算怎么办?”
“他打算自己应对深渊教团。”
“那霍夫曼是过来监视迪卢克的?”
“嗯。”
“不用担心,我们都弄好了,你只需要静静的看戏就行了。”荧笑道。
“那好,要是需要武力支援,随时通知我。”安泽亚说到。
“嗯,好。”
这时,酒馆大门被人推开。
“霍夫曼先生!不好了,城门那边出事了,叫我们过去集合!”
“我先回去了。”荧看到迪卢克对她示意,便回去了。
安泽亚也到了优菈坐的那桌,二人随即对饮了起来…
二十分钟后——
“我跟你讲啊,我小时候,可是完全靠自己……”
喝多了的优菈拉着安泽亚唠的开心了起来,已经完全忘了来时的目的。
“原来,商店都不向我卖货,就连餐馆给我做的饭味道都和其他人不同,而且时常能吃到一些不好的东西…有时还不给卖,只能上野外打猎……”讲着讲着,她靠在了安泽亚的肩膀上,诉起了苦。
“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他们……”
“至少你挺过来了,现在的你有我,安柏,凯亚,琴团长…这些朋友,我们会帮助你的。”安泽亚揉了揉优菈那一头蓝发,安慰她到。
说着说着,优菈就靠在安泽亚肩膀上睡着了。
这时,派蒙过来了。
“安泽亚,我们…”
“嘘,睡觉呢。”安泽亚指了指优菈。
“深渊教团已经被我们赶走了。”派蒙小声说到。
“怎么样,没受伤吧?”
“以迪卢克老爷和旅行者的实力,肯定是三拳两脚就将那些深渊法师打跑了,怎么可能会受伤?”
“那就好,我先走了。”安泽亚抱住优菈,离开了酒馆。
“怎么感觉,她和往常不一样了…”酒桌上只留下了几瓶酒和疑惑的派蒙…
安柏房间内——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安柏将毛巾放在了优菈额头上,转身对安泽亚说道:
“她的事…你都知道了吧。”
“知道了一些。”安泽亚低着头,不知在想着一些什么。
“她啊,因为家里的原因,从小就不招人喜欢,商店和餐馆都不卖给她食物,大多时候只能上野外打猎才能避免饿肚子。”
随即又道:“我们的关系从小很好,因为我爷爷是她的师傅,在她加入骑士团之前大都是他教导优菈修习。”
随即看着脸色转好的安泽亚,又讲起了她们之间的趣事:“在她刚加入骑士团的时候,我帮她做了一些事,之后还被她埋怨了好一阵子,说是什么‘被妹妹照顾的姐姐’……”
二人聊了好一阵子,安泽亚看着此时睡着的优菈,问道:“那她喜欢现在的生活吗?”
“喜欢?也说不准,不过她很享受就是了。”安柏回到。
“好了,睡觉。”安泽亚躺在了安柏的床上。
“喂!那是我的床!!”
“挤一挤吧,明天我就找琴团长要宿舍。”安泽亚无奈的说到。
“行吧,不过,仅此一次,下次不许这样了,不然我把你撵出去。”安柏显然对安泽亚的‘占床行为’感到非常无语。
“我去关灯,睡觉吧。”
“晚安。”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