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德自由城邦,他们的神不会连一个摩拉都掏不出来吧?”
自蒙德大教堂一路狂奔,手握天空之琴的风神闯进天使的馈赠,在迪卢克的帮助下躲过了来自西风骑士团的搜查。
二楼的雅座上,温迪一如既往的要了两瓶蒲公英酒,顺便给“未成年”的旅行者点上了一杯苹果酿。
“我说我请客,没说我付钱啊。”
温迪抿着杯中微苦的蒲公英酒,一脸的理直气壮。
“哪有请客不付钱的啊,这个月的摩拉剩的也不多了,唉,人生多艰。”
轻轻揉搓着怀里柔软的史莱姆,白露缓缓叹了口气。
“不过今晚多亏了白露呢,天空之琴差点就被愚人众的坏家伙偷走了!”
无忧无虑的派蒙蹭着荧的苹果酿,脸上有些红扑扑的。
那天晚上,白露头一次见到和苹果酿喝醉的,虽然不排除查尔斯把苹果酒错当成苹果酿送上来的可能性。
……
“啪!”
精致典雅的茶杯,被愚人众的执行官女士直接摔碎了。
从雷萤术士那里得知了这一切始作俑者的女士,将那个打破了愚人众计划的名字记住了。
“能隔空取物拿走天空之琴……白露么?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
酒饱饭足,凌晨的街道上,撑着阳伞的少年在愚人众作为临时驻地的歌德大酒店周围漫无目的的闲逛着,时不时打开一道隙间坐在上面,挑衅着周围的愚人众。
讲真的,如果不是为了亲眼见证雷电将军把女士给扬了的那一幕,他现在就想把女士给扔隙间里。
“愚人众什么时候这么能隐忍了?”
看着那直接将自己无视的愚人众守卫,白露从隙间里掏出了个上好的冰镇西瓜,用每日委托赠送的白楼剑讲起切做八瓣,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在了歌德大酒店的正对门,一边吃一边盯着门口的那个愚人众。
“真是无聊,本来以为能找点乐子。”
逗弄着小史莱姆,白露稍微打了个哈欠。
睡眠可是境界妖的大敌,虽然白露只是个略显不正常的平凡人。
“话说……这个时间温迪应该没睡吧?”
“嗯,如果睡了的话,给他敲起来不就好了嘛……”
随手拉开一道隙间一头钻入,白露如此想着。
……
风起地旁的小木屋里,四处云游的吟游诗人渐入梦乡。
“温迪啊~喝酒去啊?”
“温迪!”
“邦邦邦!”(高级敲门声)
“巴巴托斯!”
终于,那木门还是未能扛住白露的摧残,轰然裂开。
“额……破损与完好的境界!”
将木门复原如初,隐约可闻温迪那平稳而又规律的呼噜声。
“温迪啊~”
轻声呼喝着,白露闻声走往卧室,手上提着瓶水井坊。
“温迪~”
“温迪!”
趴在温迪的床边,看着那温迪熟睡的脸庞,白露竟觉得世上少有如此丽者。
然后……
“巴巴托斯!”
“啪!”(高级巴掌音效)
“额……啊?”
睡眼朦胧懵逼不已的温蒂缓缓睁眼,看着那拎着酒的白露,感觉面前的少年好像有那大病。
“睡什么睡,走了,喝酒去!今晚在天使的馈赠喝点可不大尽兴。”
看着面前的白露,温迪缓缓起身更衣,顺便拿起了终末嗟叹之诗。
“别想投胎哦!啧,靠隙间躲过去了么……”
睡眼朦胧的诗人此时一脸杀意。
虽然还是被发大病的白露拉到了风神像下喝酒喝到了东方初亮。
“天空之琴上的污秽已经被我拔除了,风元素的话想必也难不倒身为风神的你吧?”
临别前,白露如此说着,将手里剩下的最后二两酒一饮而尽,拉开隙间将巴巴托斯送回了床上,自己也一头钻了进去。
……
“蒙德六年十月十二日夜,解衣欲睡,月色入户,欣然起行。念无与为乐者,遂至风起地寻温迪。温迪亦未寝,相与战于屋前。屋前如积水空明,水中骨肉交横,盖弓伞影也。何夜无月?何处无弓伞?但少死党如吾两人者耳。”
“虽然写的不错……但这是谁在巴巴托斯的神像上写的啊!这可是对风神的大不敬啊!!!!”
闲暇来到风起地稍微放松一下的芭芭拉看着那七天神像上的水墨题词,一脸愠怒。
而此时此刻,白露正在自己的旅馆抱着史莱姆酣然大睡。
“那是凌晨的我干的,关中午的我什么事?”
似是有所察觉,白露在睡梦中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