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深夜

  记得在看到那副扭曲的骇人模样的之后,看到那副杀戮的残忍之后,东海帝王浑浑噩噩的回到了那还算是熟悉的沉尸号上,撞上了黑珍珠号和沉尸号的交易现场,随后直接被用某种药物放倒,那些黑影的忍者只是保护她活着而已,只要不去试着杀死她,这些忍者就不会从阴影之中浮现。

  东海帝王对于这个病态的时代似乎没有多少的认知,即便亚伯在她面前展示出了如此残忍血腥病态的杀戮也一样,或许对她,她被保护的太好了也说不准,而现在,她的天真和无知酿造了现如今的局面,那冰冷的水泼在东海帝王的身上,让她一个激灵的醒来,下意识的想要喊些什么,然而嘴里的带有某种苦涩恶心味道的布匹阻挡了她的声音,将她的话语化作某种呜咽咽下。

  四肢被麻绳束缚,即使以赛马娘的体质,也做不到挣脱,因为那些绳子困住的是关节部位,赛马娘的力量再怎么超越一般人类,她们的发力结构依旧是遵从着人体力学,做不到在关节都无法活动的情况下,仅凭借肌肉力量去撕裂坚固的麻绳,最大程度的发力取决于骨骼和肌肉,单独的骨骼无法活动,单独的肌肉无法最大化发力,两者是相辅相成的。

  “她醒了,有什么想做的赶紧,海魔王还没那么快来,我们可以放肆的在这个妞身上泄泄火。”某个陌生的男性的声音在东海帝王的耳中响起,她从未如此的厌恶过自己作为马娘的敏锐嗅觉,萦绕在她鼻腔之中的是浓郁刺鼻的带有男性荷尔蒙混杂着汗液的味道,比起曾经看到过的那些在炎热夏日陪着担当训练的男性训练员身上的味道更加的刺鼻。

  “也得亏夏尔那家伙敢动手啊,这可是那头和阿芒德舰队厮杀的怪物的女伴,爽一下这辈子都值了,和那样的存在上同一个女人。”那恶劣的话语在东海帝王的耳畔响起,那沙哑的中年男性的声音。

  “是啊,不过看起来这妞还是个雏,那头怪物不会还没碰过吧。”另一个声音这么说着。

  “谁在乎啊,反正这妞要送给海魔王,我现在只想爽爽。”一个有别于之前的两个声音说着,随后是某种淅淅索索的衣物摩擦的声音,那些声音让东海帝王意识到了自己即将要面对什么样的事情,而那种即将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已经在她面前的其他人那里发生了。

  “喂,你们三个什么意思,爽爽不带伙计是吧。”一群人密密麻麻的走上甲板,这里的不只有东海帝王而已,还有更多他们从土图嘉港掠夺而来的人口,其中自然也有其他的女性。

  于是那些海盗发泄在海上漂泊积攒下来的欲望的时间到了,彼此默契的瞒着船长们,在这个夜晚准备开始进行一次宣泄的狂欢。

  那些女性的挣扎,甚至是有些男性的挣扎,那些海盗的粗暴,一切的恶意赤裸裸的展露在东海帝王面前。

  谁都好,求求你,救救我,如此的祈祷在东海帝王的心中浮现,然而这里的诸神哪怕是听到了,大概也不会回应她的,因为诸神已然沉睡,面对那些淫笑着的靠近的海盗,东海帝王越发的绝望,她开始觉得对比起来亚伯也没有那么的坏了,虽然他杀人如麻,但至少他不会这么侮辱自己,也不会强迫自己做这种事情。

  然而看着那名海盗脱下裤子()露出来的赤条条,那白皙的肉虫在逐渐的硬化,那浓郁的体味让东海帝王想吐,然而嘴被塞住了,吐不出来,只能够看着那名海盗晃动着自己的伙计。

  “小妞,我保证会让你爽上天的,那头怪物还没有玩过你吧。”那名海盗如此说着,流露着淫笑的朝着东海帝王走去,其他的海盗似乎畏惧这这名海盗,选择了让他来享受这里最好的一位。

  东海帝王对月接下来要遭育的事情越发的害怕,越发的恐惧,也随着那名海盗的靠近而越发的绝望,然而在那名海盗准备扒开东海帝王的口塞,让她给自己口的时候,船身突然剧烈的晃动,随后而来的是某种惊天的让海盗们耳熟的炮火声。

  “敌袭!”一部分脑子还算是灵光一点,没有沉迷于发泄欲望的海盗高喊着,随后匆忙的穿上自己的裤子,这一举动惊醒了在这里的所有的海盗,发泄欲望之后可以再做,但是敌人如果无法击退,他们就只能祈祷对方的船长接受俘虏了。

  那些海盗骂骂咧咧的开始活动,只留下那些被侵犯了的人,还有些被侵犯了一半或者走运点还没有被侵犯的。

  在那昏暗的夜色之下,连绵不断的炮火暂时点亮了周围,因为黑珍珠号和沉尸号上的水手玩忽职守将两艘船连在一起进行银趴的关系,没有任何人发现他们被包围了,而包围他们的舰队挂着他们十分眼熟的旗帜,阿芒德舰队的旗帜。

  “见鬼,他不是把阿芒德杀了么?怎么可能这么快收编这么多人手。”匆忙从船长室里跑出来的杰克船长如此骂着,而一边差不多也出现在甲板上的夏尔只能够默默不语,他似乎忘记告诉杰克斯派洛,亚伯能够随意的召唤那些黑影忍者的事情,那些东西对于亚伯而言并不是什么稀少的亲卫死士,而是随手可以招来一片的炮灰,不过现在也没有机会告诉杰克斯派洛了。

  因为某位被他们称作是怪物的家伙已然通过阴影来到了黑珍珠号的甲板上。

  亚伯倒提着巨镰,看着那些在甲板上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海盗,闻着空气之中弥漫的稍微有些恶心的味道,他知道这些慌忙的海盗们之前在干什么,也因为知道他们之前在干什么,才觉得有可以理解他们慌乱的连自己人里多出了个外人都不知道这种事情。

  不过能理解是一回事,要杀死他们就是另一回事了,倒提着的镰刀被转动,在周在的海盗凄惨的哀嚎之中,他们有的丢掉了手臂肩膀,有些走运只是少块肉,不过比起那些直接被斩首的家伙来说,要不那么走运,因为他们将面临被屠杀的恐惧,就像是昨日登录土图嘉港的阿芒德舰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