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站起来吗？”
洛羽向遭逼的奥托伸出手，将其搀扶起来。
‘真是多余的举动。’神格的声音再一次徘徊他的脑内。
‘看着她去死不就好了？与其现在这样，你还不如让她去死不好吗？’
“还是....那种无聊的人性在作孽？”
洛羽神色一沉，冷呵道：“你闭嘴！”
“呵...我就是你，你就是我。”神格不屑的说，“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我笑掉大牙。”
“你现在是什么？神性和人性并存的怪物？”
“.......”见洛羽被怼的无话可说，神格也不说话了。
“那个女孩已经死了。”
！！！
洛羽连忙回过头，一只崩坏兽的长枪，贯穿了卡莲的腹部。就和游戏中看到的一模一样。
这个情景让洛羽的头脑完全空白。
怎么会这样？
不对，卡莲的死是必须的。
可是...
仿佛有两种声音在脑子里，让洛羽彻底愣在原地。
‘我记得我应该是救卡莲才对。’
‘可是我之前不是计划利用卡莲的死亡控制奥托吗？’
洛羽很快就发现，前后矛盾的想法和行为。他第一时间想到是不是神格搞得鬼。神祗几乎不被外界因素影响，他相信不管外面是什么生灵、什么手段都不可能操纵他。
外界既然没有，那么就是自己的问题的了。
意识、灵魂、精神、记忆.....等能影响自己的有很多。
首先是灵魂，洛羽反复检查下没有异常。
意识、精神、记忆，洛羽相继检查却没有发现异常。
“到底怎么回事....”
洛羽没时间去了解，在收走卡莲的尸身后他就跟着奥托一并走了。
崩坏兽的暴乱让教会乱上一阵子，得知此事的教皇立马调集女武神部队将崩坏兽尽数镇压。事后他也了解到是奥托惹的祸，不过卡莲死亡的消息让他稍稍心安。
离开维也纳的奥托没有停留，而是带着洛羽一路赶往自己的秘密基地。
奥托陷入失去卡莲的悲伤里，他没理会洛羽的事情。
对了，卡莲之前还救下一个孩子，名字叫薇拉。
卡莲的死亡已成定局，洛羽知道第一步成功了。
这几天他一直都在房间中检查自身。
“仍然没有问题....”再检查了一遍后，洛羽仍然没发现异常。
这几天他每次都反复检查，可是自己把能够使用的方法都使用了也无法检查出自身到底哪里有异常。
期间他不是没质问过神格，可仍旧没有收获。
“这个白痴.....”
“自己的异常怎么会让自己检查出？”
屋顶处，马赛克般的人影用分不出雌雄的声音吐槽。
“说到底，你终究只是神明罢了。”
深深看了洛羽一眼，马赛克般的人影消失了。
...........
...........
“奥托，我走了。”敲了敲房间门，洛羽开口道。
然而，门的另一边却是一阵平静。
洛羽叹口气，这在自己预料之中。现在的奥托还不是五百年后的那个疯子。虽然有些癫狂，却能够交流。充其量是‘病娇一点’的正常人。可惜，卡莲的死亡让他心中的光彻底消失了。
自己走后、等薇拉过世他仅剩的羁绊就消失了。
那时候，这位天命的大主教才正式成形。
“奥托，我知道卡莲的死对你伤害很大。事到如今，我也没有资格来劝你。”洛羽说着，“不过你放心吧，我会想办法把‘卡莲’带回来。”
带回来.....
这时候，房门开了。
洛羽看到的是虽然神情有些憔悴却惊异的奥托。
“想要复活一个人，是天方夜谭。但，并不是不可能。”
洛羽顿了顿，说道：“在这片天空之上有更加广阔的世界。崩坏的本质，或许就从那里来的。”
“突破世界规则、抵达神的领域。”
“说不定能把卡莲带回来。”
“所以，这次我去的时间会很长。”
以【神位】的权限，洛羽确实能够复活卡莲。但，他有一些疑问。要去询问虚数之树上的祂。
飞跃星河、打破世界壁进行世界跨越，这些操纵只有神才能做到的范围。而洛羽，这次将以人的身份去寻觅。
宇宙中很多谜团是我们永远无法解开的，但我们的身份以及存在的原因，并非无法解答，这些答案，就在我们躯体之中。我是洛羽，我要向宇宙中的其它神祗发出一条警告：【■■】。否则，我一定会让它付出代价。
不光光是崩坏和树海，还有他为什么成神、为什么知道这些东西。
等等.....
——————
“他走了。”
“是吗，和预料的一样，374891号。”
“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374891号的幻影向黑袍人询问。
“不然呢？让他变得和符华一样？”
“随你吧.....”
“2798号的情况传来了，他已经接管崩坏，正在夺取那棵树。”
“你开心就好。”374891号白了一眼。
“等等你拿的是我的茶杯！”
“噗！！179号你这混蛋！”
........
“权限确认，洛羽先生，贾维斯为您服务。”
宝库的大门再一次开启。
“贾维斯，开启【弧光】。”
“是，先生。”
漆黑的以太空间明亮起来，一块块面板打开。面板的数目无法估计，无限的向这片空间的深处蔓延，没有尽头。每一块面板中，都有着一种东西和详细的注解与获得时间和方式。
洛羽顺着中央小径一路走过去，直达一面镜子旁将手放上去。
‘检测到神祗进入......’
‘瞳孔符合，第二界限解除.....’
‘欢迎您，洛羽先生....请问您要提取的收藏。’
“搜索【崩坏】和【人类】。”
“【崩坏】、【人类】搜索中.....”
“搜索完毕。”一块块面板浮现镜子中，洛羽向下看了一眼，三千多万页。
眉头稍稍一跳，这个数目确实出乎预料。
没想到成神前自己去的次数如此频繁。
“提取【神之键】、【神之弧光】以及【大崩坏】。”
“提取中，以太空间转换完成，请您准备。”
取得库存之前的试炼，洛羽取出【救世神刀】，缓缓走向了大门。
——未完待续——
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