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阿罗格瑞的书信

  “不敢相信,这灰色的雾气能够进入我的家,甚至是别人的房屋。”

  “它甚至带着腐蚀性,幸亏我先一步带领那些人骑上马车狂奔离开。”

  “不可思议!”

  他的单词后方很少使用感叹号,罗真察觉那里可能也遭受着“诸神复苏”的影响。

  “瞧瞧……那是一个百年之前的家族地吗?它正在被灰色的浓雾蚕食着!

  那价值多少的财富,想必居住在那里的贵族正在自己的心中唾骂着世界吧……”

  “我的惊讶就在这一刻全部迸发,甚至我还在记录着我目光企及之处的神秘。”

  “天哪!那是一个身影,那个身影用金色的光芒驱使灰雾的离开。”

  “咕咚!”

  “我不禁咽下一口口水,尽管这非常失礼,但我非常想告诉你,我的朋友你得快点回来!”

  罗真轻笑着注视着老朋友的书信,他非常喜欢讲述一些实话,也许是因为他崇拜死神。

  因为死神是死亡的主人,任何人在死神的信徒面前没有讲述谎言的权利。

  目光继续向下,罗真品读着自己朋友的故事,那是异常的令人兴奋。

  “我的老朋友,审判者教会已经成立,我崇拜着的死神是否能够让我成为祂的信徒。”

  “不敢相信,我激动的回忆起一些事情,那是多久之前的故事……”

  又是一次中断,又是一层折痕,前面就是一层,这应该就是第三次折叠的痕迹。

  罗真专注的注视着,可以思考,那个创造出“审判教会”的人士会是那位意气风发的中年人。

  “呵……这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罗真将目光投向远方的窗外的蔚蓝天空,嘴角微翘。

  审判教会,自己是否可以创造战争与秩序教会?那自己的人数一定可以超越那些教会。

  甚至战争与秩序教会可能出现两方图案。

  一个是燃烧着怒火的拳头,另一个名为秩序的天秤,纯银色的天秤,并不是黑白相间的。

  秩序与审判它们并不挂钩,但秩序与审判他们可以相互存在,又可以只有一方。

  不管这些,罗真将目光回归书信。

  这是第三次折叠,“多久之前的回忆,我似乎能够清晰的记忆住每一个画面。”

  “那是一场厮杀,不,一场预言,我的老朋友,那里面竟然有与你一模一样的脸庞。”

  “而我并不在其中,但我想,神秘已经降临,那我就需要让自己成为死神的忠实信徒。”

  “祝你安好,我的朋友。”

  这里又是一折,罗真继续向下。

  “我用自己的财富购买着那些魔药材料,惊奇的是我能够发觉那是否是真的还是假的。”

  “呵……我就知道,死神终将眷顾着我,而我也将成为死神的忠实信徒。”

  这家伙不思考一下自己饮用过死神的魔药吗?

  从之前阅读中发觉这个朋友貌似有点故事,这里可以明显看出他应该不简单。

  从历史中熟悉的朋友,这么快自己就得称他为死神序列的前辈,甚至将让他关照自己吗?

  这剧情有点熟悉,期待是那样,那自己就可以抱上一条非常粗的大腿。

  罗真嘴角一动,捏着书信浇较薄的感觉,罗真这次准备全部阅读再做定论。

  “我不能喝下他,我的直觉告诉我,我需要创造一个傀儡……之后……之后……”

  “死神以逝——这不可能!”

  “我的朋友,我需要冷静一些时间,我希望你可以等我一些时间,好吗?”

  “这不可能太简单,但是我需要冷静,冷静之后我们再见上一面,就一面!我发誓!”

  “你的挚友——阿罗格瑞。”

  “神降纪——零年,一天十二时。”

  “神降纪吗?”罗真低喃道,将书信放在书桌上,正想思考起什么。

  “等等……”罗真这次探索的地方压根没能告诉他,他是怎么送信的?

  这么说他应该是因神复苏的序列者,这样的解读让罗真身体不由一颤,他应该就在附近。

  起身迈开腿,将他的身躯与目光放在窗口处,之后透过窗低下头凝视着下方的闹市。

  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对着他招手,就像是在告诉他一样,他就是自己的好友阿罗格瑞。

  罗真嘴角一翘,注目着他的远去,就像是目送自己的好友一样他没能发出一声“抱歉”。

  他没能表达自己没能道别的歉意,摇着头,罗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与他再见。

  也许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他会像英雄一样出现,那样他可以展示他那伟岸挺拔的身影,罗真他可是非常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

  伴随着神秘的降临,没有预知天赋的罗真深切明白呆在外国是怎样的体验。

  他需要离开,这件事情不容置疑,起码他得先一步告诉该隐那个家伙。他们之间必有一战。

  万物尽失的“拾荒者”与暗夜中行走的“刺客”,他能够清晰的思考出该隐他的思考。

  同为落魄贵族他的生活显得质朴,尽管他的生活并不拮据,但为人处世并不是太好。

  能碰上他纯粹就是因为他需要“支持”,换上一种新的说法就是“吹捧”着罗真引导他。

  呵,这可真是一个不必要的灾难。

  若非自己放不下那来自“学徒”的恳求,他就可以避免这场“战斗”,可笑的贵族自诩。

  思绪万千但同时,罗真已经回到之前的座位上。

  随手抓住一张纸,将自己的思考写下道:“你说法事情需要提前。”

  “但前提是不能破坏着繁荣的国家,用历史的进行的标杆来形容这个国家的话。”

  “这个国家的发展并不缓慢,至于我们的王国是否因为贪婪而进行探索,这些事情较为困难。”

  “因为据前来的商队讲述,国家已经将教会的建设放在最前面,这是一场激昂的进行曲。”

  “我敢相信,等我们回到国家,王可以获得那些由超凡者构造而成的仆人。”

  “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

  “可惜,王崇拜的并非战争与秩序之神。

  不然我能以各人名义担保,进行教会的建立,那样也许可以恢复家族的昌盛。”

  写到这里,罗真的笔落下,之后将圆肚钢笔落在平稳的纸张上神情坦然。

  平静的坐在木椅上,罗真谨慎的发觉那个该隐应已经出现在自己的大门口。

  这是男人的直觉,但并不具体,“拾荒者”在遇上困难的时候需要做出什么呢?

  战斗与逃亡,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与无数“拾荒者”战斗争夺宝物,甚至与外人。

  凭借“拾荒者”的外力,罗真能够轻松的从肉体上击败自己的“学生”该隐,那是个极度自恋并且喜欢幻想自己发大财的人。

  但——罗真移步走在床边,从他的枕头下凭借着记忆掏出一把枪支,神情越发痛苦,这是一场枪械上的战斗。

  万恶的炮火,提升着时代的前进,阻挡着自己用肉身格斗的渴望与“拾荒者”的好运。

  身为骑士与绅士,格斗技巧与保护女士挂钩,这是必备的能力,尽管这是枪械的时代。

  这令人作呕的死亡时代,终于降临了。

  罗真目光涣散,之后没有思考的将枪支佩戴在左侧腰腹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