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这灰色的雾气能够进入我的家,甚至是别人的房屋。”
“它甚至带着腐蚀性,幸亏我先一步带领那些人骑上马车狂奔离开。”
“不可思议!”
他的单词后方很少使用感叹号,罗真察觉那里可能也遭受着“诸神复苏”的影响。
“瞧瞧……那是一个百年之前的家族地吗?它正在被灰色的浓雾蚕食着!
那价值多少的财富,想必居住在那里的贵族正在自己的心中唾骂着世界吧……”
“我的惊讶就在这一刻全部迸发,甚至我还在记录着我目光企及之处的神秘。”
“天哪!那是一个身影,那个身影用金色的光芒驱使灰雾的离开。”
“咕咚!”
“我不禁咽下一口口水,尽管这非常失礼,但我非常想告诉你,我的朋友你得快点回来!”
罗真轻笑着注视着老朋友的书信,他非常喜欢讲述一些实话,也许是因为他崇拜死神。
因为死神是死亡的主人,任何人在死神的信徒面前没有讲述谎言的权利。
目光继续向下,罗真品读着自己朋友的故事,那是异常的令人兴奋。
“我的老朋友,审判者教会已经成立,我崇拜着的死神是否能够让我成为祂的信徒。”
“不敢相信,我激动的回忆起一些事情,那是多久之前的故事……”
又是一次中断,又是一层折痕,前面就是一层,这应该就是第三次折叠的痕迹。
罗真专注的注视着,可以思考,那个创造出“审判教会”的人士会是那位意气风发的中年人。
“呵……这可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罗真将目光投向远方的窗外的蔚蓝天空,嘴角微翘。
审判教会,自己是否可以创造战争与秩序教会?那自己的人数一定可以超越那些教会。
甚至战争与秩序教会可能出现两方图案。
一个是燃烧着怒火的拳头,另一个名为秩序的天秤,纯银色的天秤,并不是黑白相间的。
秩序与审判它们并不挂钩,但秩序与审判他们可以相互存在,又可以只有一方。
不管这些,罗真将目光回归书信。
这是第三次折叠,“多久之前的回忆,我似乎能够清晰的记忆住每一个画面。”
“那是一场厮杀,不,一场预言,我的老朋友,那里面竟然有与你一模一样的脸庞。”
“而我并不在其中,但我想,神秘已经降临,那我就需要让自己成为死神的忠实信徒。”
“祝你安好,我的朋友。”
这里又是一折,罗真继续向下。
“我用自己的财富购买着那些魔药材料,惊奇的是我能够发觉那是否是真的还是假的。”
“呵……我就知道,死神终将眷顾着我,而我也将成为死神的忠实信徒。”
这家伙不思考一下自己饮用过死神的魔药吗?
从之前阅读中发觉这个朋友貌似有点故事,这里可以明显看出他应该不简单。
从历史中熟悉的朋友,这么快自己就得称他为死神序列的前辈,甚至将让他关照自己吗?
这剧情有点熟悉,期待是那样,那自己就可以抱上一条非常粗的大腿。
罗真嘴角一动,捏着书信浇较薄的感觉,罗真这次准备全部阅读再做定论。
“我不能喝下他,我的直觉告诉我,我需要创造一个傀儡……之后……之后……”
“死神以逝——这不可能!”
“我的朋友,我需要冷静一些时间,我希望你可以等我一些时间,好吗?”
“这不可能太简单,但是我需要冷静,冷静之后我们再见上一面,就一面!我发誓!”
“你的挚友——阿罗格瑞。”
“神降纪——零年,一天十二时。”
“神降纪吗?”罗真低喃道,将书信放在书桌上,正想思考起什么。
“等等……”罗真这次探索的地方压根没能告诉他,他是怎么送信的?
这么说他应该是因神复苏的序列者,这样的解读让罗真身体不由一颤,他应该就在附近。
起身迈开腿,将他的身躯与目光放在窗口处,之后透过窗低下头凝视着下方的闹市。
一个身着黑袍的神秘人对着他招手,就像是在告诉他一样,他就是自己的好友阿罗格瑞。
罗真嘴角一翘,注目着他的远去,就像是目送自己的好友一样他没能发出一声“抱歉”。
他没能表达自己没能道别的歉意,摇着头,罗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与他再见。
也许是在他受伤的时候他会像英雄一样出现,那样他可以展示他那伟岸挺拔的身影,罗真他可是非常期待着那一天的来临。
伴随着神秘的降临,没有预知天赋的罗真深切明白呆在外国是怎样的体验。
他需要离开,这件事情不容置疑,起码他得先一步告诉该隐那个家伙。他们之间必有一战。
万物尽失的“拾荒者”与暗夜中行走的“刺客”,他能够清晰的思考出该隐他的思考。
同为落魄贵族他的生活显得质朴,尽管他的生活并不拮据,但为人处世并不是太好。
能碰上他纯粹就是因为他需要“支持”,换上一种新的说法就是“吹捧”着罗真引导他。
呵,这可真是一个不必要的灾难。
若非自己放不下那来自“学徒”的恳求,他就可以避免这场“战斗”,可笑的贵族自诩。
思绪万千但同时,罗真已经回到之前的座位上。
随手抓住一张纸,将自己的思考写下道:“你说法事情需要提前。”
“但前提是不能破坏着繁荣的国家,用历史的进行的标杆来形容这个国家的话。”
“这个国家的发展并不缓慢,至于我们的王国是否因为贪婪而进行探索,这些事情较为困难。”
“因为据前来的商队讲述,国家已经将教会的建设放在最前面,这是一场激昂的进行曲。”
“我敢相信,等我们回到国家,王可以获得那些由超凡者构造而成的仆人。”
“这是时代发展的必然。”
“可惜,王崇拜的并非战争与秩序之神。
不然我能以各人名义担保,进行教会的建立,那样也许可以恢复家族的昌盛。”
写到这里,罗真的笔落下,之后将圆肚钢笔落在平稳的纸张上神情坦然。
平静的坐在木椅上,罗真谨慎的发觉那个该隐应已经出现在自己的大门口。
这是男人的直觉,但并不具体,“拾荒者”在遇上困难的时候需要做出什么呢?
战斗与逃亡,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与无数“拾荒者”战斗争夺宝物,甚至与外人。
凭借“拾荒者”的外力,罗真能够轻松的从肉体上击败自己的“学生”该隐,那是个极度自恋并且喜欢幻想自己发大财的人。
但——罗真移步走在床边,从他的枕头下凭借着记忆掏出一把枪支,神情越发痛苦,这是一场枪械上的战斗。
万恶的炮火,提升着时代的前进,阻挡着自己用肉身格斗的渴望与“拾荒者”的好运。
身为骑士与绅士,格斗技巧与保护女士挂钩,这是必备的能力,尽管这是枪械的时代。
这令人作呕的死亡时代,终于降临了。
罗真目光涣散,之后没有思考的将枪支佩戴在左侧腰腹间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