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源试炼
此处灵力受到限制无法在迷宫中飞行,紫蓝色漩涡之门静静地立在通道尽头等待本次的头魁穿过它。
嗯?!
一道白色的流行划破虚空正朝漩涡之门飞来,这个高度就算是三才境也达不到吧。
紫蓝色漩涡之门疑惑了,直到那颗流星啪嗒一声摔在地上还蹦哒两下才看清那颗流星的真实面目。
“痛死我了......”
来者正是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后取得真经的祁百乐。
“那只臭鲸鱼不讲武德,偷袭我......”
祁百乐捂着屁股伶俐可爱的小鼻子微微泛红,抹了一把眼泪后给自己挨打的屁股治一治。
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就打了个喷嚏结果就又触发机关,随即出现一只鲸鱼一尾巴把她拍飞。
好在,终点就在眼前了,前方畅通无阻我倒要看看还有什么能拦我!
漩涡之门一览无余暴露在她面前,她只要这么早过去,那么先前受到的所有惊,所有委屈都将烟消云散。
难不成你还能给我把路给炸了?!
“bong!!!”
爆炸的强风瞬间将祁百乐震飞。
“噗啊!”
大口大口的鲜血从祁百乐的口中喷涌而出,来不及思考爆炸从何而来,她内脏受损如果再不止血的话......
最后不到五分之一的灵力还得花费一半来治愈致命伤,在那酥经麻骨的刺痛退却后,祁百乐查看一下灵力储量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了。
远处的樱凝儿眉头紧缩只觉内心一阵不安,是她的命根彩玉在通知樱凝儿——小家伙出事了!
转瞬间樱凝儿化作流樱在迷宫中闪动,沿路的怪物甚至都没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到了下一个路口。
“这个地方小家伙的气息很杂乱,看来被怪物追了很多圈。”
来到一处转角,樱凝儿仔细地细嗅空气中祁百乐遗留下来的味道。
事实也的确如此,祁百乐曾经在这里被一只幽灵追了十分钟。
“找到了。”
樱凝儿淡淡说一句,纵使气息杂乱无章但是对于樱凝儿来说从空气中找出祁百乐的气味出入并不难。
“吼!”
当地的幽灵感知到生灵的接近,马上履行自己的职责前来阻拦。
“人呢?刚刚明明感知到有人来了,都怪那只狼,浪费老子那么多魂力,感知都出问题了。”
幽灵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路...怎么真炸了......”
祁百乐欲哭无泪,刚才还好好的平台说炸就炸了。
爆炸造成的破坏不小,漩涡之门与平台只见被硬生生炸去一大截。
“呀!!!冲!!!”祁百乐心存侥幸妄想一跃跳过去,可刚到断口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算了我是废物......”
“为什么啊!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赢!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三关以来祁百乐一直充当着大佬们的工具狼,笑柄......
这些她都不在乎,哪怕是第三关的那些怪物追着她打也可以一笑解恩仇,只要能让她凭自己的努力获胜,什么都好商量!
我都这么退步了命运还是要捉弄我吗?
一定还有什么办法!
鸿沟足足有无百米,三才境修士在灵力的加持下勉强可以跃过去,而祁百乐现在撑死只能跳两米。
就算用上【筑墙术】减小450米的落差也无济于事。
道具......
祁百乐若有所思,她想起来除了【筑墙术】她还有【爆破术】与【乌龟减速器】。
平台的断口向下低落着尘土,躺在断口边缘的祁百乐伸下脑袋俯瞰虚空。
“要是掉下去......会死的吧。”
如若头铁硬跳过去不成跌入虚空只有死路一条,所以此路不通。
“还有机会!”
颓废中,祁百乐鼓足干劲,她想到了有且仅有的一条能让她赢的办法。
“在此之前,我得回去看望一下我的老朋友们。”
祁百乐嘴角扬起邪恶的坏笑,颇有几番樱凝儿的样子。
“高羽师兄喝点水吧。”
一名少女给高羽递上一壶水,同时用【治疗术】治愈高羽的伤势,因为祁百乐的存在他们这一路可没少吃苦头。
高羽为了救自家小师妹硬抗了地龙的冲撞,受此一击后高羽面色苍白,四肢无力。
“师兄,琉璃师妹还是没有消息,估计已经......”
“明白了,先休息吧。”
为了应付接下来的怪兽,红日剑宗潇宇于青云山庄提出联盟的建议,两方人马算是盟友的关系互帮互助,渐渐的更多的人为了渡过怪兽这一难关加入了他们。
阵法的开启需求短暂的延迟,这段时间内足够祁百乐溜之大吉,所以受的伤和他们相比简直是冰山一角。
“谁在那里!”
潇宇拔剑起身,一道剑气挥去,角落里灰溜溜地冒出一个人,那人惊慌失措显然是受了不小的刺激。
“潇兄住手!”
高羽一眼就识出那是自己的小师弟赵丰。
认出是自家师兄,赵丰悬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师兄!”赵丰像个孩子拥向高羽。
“师弟,让你追赶那个瞎子是我的疏忽,试炼里危机重重,我居然让你独自行动。师弟,对不起......”
赵丰吓破但的模样令高羽倍感愧疚。
“没关系师兄,这不怪你。”
平日里赵丰经常受高羽的照顾,此时自然不会怪罪他。
自家小师弟如此体谅自己,当师兄的心里别提有多骄傲了。
暗中,祁百乐已经来到他们附近,感知到他们如此和谐的走在一块心里倍感欣慰。
“这才对嘛,大家互帮互助同舟共济,要死一起死才是好孩子。”红日剑宗加青云山庄以及一些不认识的宗门,祁百乐清点一下大概有10人,“还有9人下落不明,其中樱凝儿这个家伙最难缠,先把她留到最后再说。”
祁百乐不知道的是,此时樱凝儿正如捕食者一般躲在她的身后,饶有兴趣地偷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