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真是不好意思。”白辰一如计划般的说到。
当然心情稍有差异，不过开弓没有回头箭。
没有悔不当初，只有及时止损。
“啊，没事没事。”被泼了一身水的中年男人憨厚的答到。
“大叔，要不咱去那洗个脸吧。”
“没事，擦一下的了。”
当然，这波白辰的主要目标自然是爆头。多半都扣在了脸上。
“那怎么行呢？”
“没事，没事。”
“你就让我表示一下啊歉意吧。”
……
终归是白辰厚脸皮，那人安慰一下怀中孩子。
被白辰拉着走了出去。
“大叔是干啥的啊？”
白辰手里拿着毛巾，看着前面背对着自己洗练的男人冷言道。
或许是嘈杂的环境，亦或者前者就是粗枝大叶。完全没有任何异样。
“我也没啥固定职业，有啥干啥。工地搬过砖，也扫过大街，出过小摊……”
“大叔也不容易啊。不过——不应该杀人吧。”
这句话语声音不大，不过确实起到十足的效果。
男人停下，暗淡昏黄的眼睛怔怔的的盯着镜子。亦或者是死死的盯着背后那少年。
“别误会，实际你杀不杀人无所谓，那是阳间人们的事，我只管逗留阳间的小鬼。大叔不如好生离去，也免得再死一次。”
白辰催动灵气，面前的男人面部开始腐烂。
看着自己面目的崩坏，男人伫立良久。
白辰自然是不关心他在想什么。
毕竟见得多了，无能为力也不在少数。还是少设身处地的带入不较好。而且更应该盯着他以防他搞小动作。
毕竟自己肉体凡胎，绝大多数致命伤，自己也得死。
而且会演的人，不单单只有自己。
“能让我送我闺女到家嘛。就到田圆。我……”
“不行。”
“就让看到她下车就行，只要看到他妈妈来接她，我，就……”
可能是现在肉体的机能已经丧失殆尽了。无论是面部表情还是声音都十分麻木不堪。听不出情感。
白辰冷冷的看着他，
是否应该给人，不，鬼一个机会?
这是一个自大入学以来就一直面对的问题。这半年来，自己处理过一些事。
相比其他，这人的问题也不复杂，而且打得过，处理方式也不复杂，重在过程。
如果心甘情愿，自己也省事，如果鱼死网破，很可能引起他进一步恶鬼化。白辰自是无所谓。
不过今日我是执刀人，他日我为阶下囚时候可能安乐死呢?
人心难测，善恶难断。
“用你弄来的血气把脸复原回去。我一会再来找你。你跑不了的。”
白辰把毛巾这在他脸上走开了。
“哎，又心软一次。”
白辰摇摇头，就当积德了。
就在自己在这感叹人生无常时。
阴冷的拳头，呼啸而来。
白辰虽然是答应了，但也不杀，防人之心有怎能不用?
白辰一个弓身，躲开。
转身看着这苍老的男子。
它缓缓抽出拳头，车厢的钢铁硬生生的凹陷了下去。
没有丝毫犹豫，它有扑了过来。
两人在这两节车厢的交接处打了起来。
“雨芒。”
随着白辰一声令下，水杯中的灵液悬浮而出，化作细针状，如雨落一般袭向来人。
可惜，它完全不怕疼。在这狭小的空间里，白辰可是吃了大亏。而且不知为何它一反常态的疯狂。
若不是雨芒尽数穿过躯体，白辰甚至怀疑自己的雨芒是假的。
那只能说，来者他更本不在乎，有的只有疯狂。
但是即便如此，配合着千变万化的控水技巧，加上灵气加成的身体状态。干掉他只是时间问题。
可惜偏偏就是没有那个给他时间来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