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故事是我的梦

  几个世纪以来,梦都被认为是通向另外一个世界的窗口,我们不能让世俗束缚了梦的脚步,让我的梦一次次地重现。

  ——艾米莉狄更斯

  “我时常在想,人类中的大多数是否会刻意停顿下来,去回想那些偶然出现在梦境里的重要蕴意,或者回想那个它们所依附的隐晦世界。我们夜间梦境的绝大部分或许不过是些依照清醒时的经历而产生的奇妙虚影——但弗洛伊德也曾用他的童年象征主义学说反驳过这种论调——因为有某些东西并不在此列。它们脱俗而又飘渺的特质无法用普通寻常的观点进行解释,而它们所带来的、让人隐约觉得兴奋与不安的影响也可能会让人短暂瞥见一片属于精神的领域,这片领域的重要性一点儿也不亚于现实生活,却被一道几乎无法翻越的屏障隔离在现实生活之外。就自身的经验而言,我无从质疑他的理论——也许,当人们失去了尘世间的意识后,便会旅居在另一个与我们所知的生命形式完全不同的无形生命中,而当我们醒后,却只会留下些许最为细微与模糊的记忆。我们也许会从这些模糊而又破碎的记忆里推论出许多东西,却无从证实。我们也许只能猜想,在梦境里,生命、物质还有活力,这些人类所知道、熟悉的东西,并不一定是恒定不变的;而时空也并不像我们清醒时所认知的那样存在着。有些时候,我相信,这种更缺少实在感的生活是一种更加真实的生活,而我们在这颗水陆相间的小星球上所度过的空虚时光则是次要的,或者只是一种视觉现象而已。”

  ——洛夫克拉夫 《梦境之墙》

  梦,是人意识的一种状态,是睡着时才会有的体验,在梦里,宠物变得学识渊博,在梦里,我们不再受到现实的限制,当然,我们也可以在梦里,窥视到,现实无法看见到的景象。

  我曾梦到,身在黑暗森林的深处,守护着名为全知的宝藏,然而森林外的人却害怕,恐惧我。

  我曾梦到,人类不在是世界的主宰,甚至是在夹缝里求生,在高压下,人类甚至开始了新的进化。

  我曾梦到,我在深宫之中,变成一只猫,见过那深宫的勾心斗角,刀光剑影,甚至见过几个朝代的更替交换,到头来却还是只剩下我这只老猫。

  我曾梦到,一个人拼搏一生,在世间留下无数他来过的痕迹,却在死后的短短三十年里,消失不见。

  我曾梦到,机械开始觉醒自己的意识,他们渴望与人类一同生活,却因为人内心的黑暗,他们被迫与人类为敌,最后在失望中,永远的离开了,去了更遥远的星球。

  我曾梦到,幻境与现实无差,甚至人类可以在幻境里继续繁衍,然后,不到百年,幻境成为现实,现实再无人烟。

  我曾梦到,另一个次元的生物来到我的世界,他们丑陋,残暴,但,他们在良善之人面前,却又如天使般,慈悲,圣洁,美丽,不可侵犯。

  我曾梦到,那疯狂与欢愉的游乐场中,有着一座教堂,教堂里藏着世界上最虔诚的信仰。却不被世界认可。

  我曾梦到......我忘记我梦到过什么了。

  我把那些故事写了下来,因为它太过于逼真,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法则,有血有肉的人物,即使是醒来也难以忘怀的事情,或许在另一个次元,我真的经历过,或许,那样的世界真实存在,只不过我们无法触碰。

  或许我们的世界也是一个人写出的故事,只不过,这家伙写的,属实有点烂。

  人们被现实套上了枷锁,于是他们在梦境中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