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冷血帮主恶行

  县令和一路随从来到慧智、慧能两位禅师房间,只见两位禅师一人躺在一张床上。神情饱满只是受了点皮外之伤。”

  慧能说:“在寒山的精心护理下,我想半月就全愈了,我们每天都在吃草药呢!”县令说:“那好,你们要安心养伤,不要思虑过多,劳精伤神。”

  两位禅师异口同声地说:“感谢父母官大人关怀,贫僧听话照做。”县令又让寒山带着他们到刺杀现场仔仔细细检察了一遍又一遍。

  大伙对这群歹徒所作所为气忿填膺,对寒山及其他禅师受害,深表同情!县令问寒山:“您以前得罪过什么人吗?”

  寒山认真想了想说:“在天台还没有得罪人,只是在老家咸京,得罪一位名叫冷血的恶霸,这位恶霸仗着父亲在朝庭任高官,有钱有势,身高马大,武功高强,欺男霸女,强买强卖,还私自建立了白盐帮,他是帮主。

  县令说:“那后来呢?”寒山说:“冷血的白盐帮遍布全国各地,弟子十万多人,放高利贷、走私盐、屯积居奇,哄抬物价。寒山看不惯,领着乡民跟冷血抗议作对。”

  寒山心潮澎湃,冷血帮主的恶行一幕幕闪现在眼前-那是十年前,山花烂漫开遍旷野,风和日丽,寒山唱着山歌去京城赶考途中,看到前面一队嫁亲人马,敲锣打鼓,鸣炮奏乐,兴高彩烈地抬着大红花轿一晃一晃地在山间道上走着。花轿里面坐着娇滴滴,羞答答的红盖头豆蒄新娘。

  正在这时突然从山林里冲出来提刀拿剑的十六位黑衣蒙面土匪,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领头人站了出来,手执青钢宝剑,挡住嫁亲队的去路说:“小娘子乖乖地下轿,咱俩拜堂成亲,跟我到青云塞上做我的压塞夫人,天天吃香的,喝辣的,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说此话者就是白盐帮的帮主冷血。新娘拉开桥车簾子,看到这刀光剑影,吓呆了,一时也说不出话来。其它嫁亲的人,乐手都吓得四散逃跑了。寒山疾恶如仇,气炸肺腑地站了出来说:“光天化日之下,你们一群土匪欺侮妇女,欺压百姓,会受到报应的。”

  冷血道:“你一个穷秀才少管闲事,是不是身上痒痒了?”寒山说:“有我在你们休想把新娘抢走!”冷血道:“你闲着没事,看蚂蚁上树去吧!不然的话,我送你到西天见如来佛祖。”

  寒山说:“你们还不快滚,不然的话让你们尝一尝我金钢宝剑的厉害。冷血道:“我道要领教领教,你的金钢宝剑的厉害,看看是你的剑快,还是我的剑快?”

  冷血怒冲冲的挥剑猛烈刺向寒山,寒山猛然向左一闪躲过去了,冷血一个扫荡腿过去,寒山敏捷的向上飞跃,躲过后,飞起一脚把冷血打倒在地,冷血溜地十八滚后又站了起来。冷血一剑向寒山睑上刺去,说时迟那时快,寒山一个美人射箭躲了过去。

  冷血一个霸王硬上弓,寒山泰山压顶,打了三十多个回合后,寒山猛的飞身一剑刺向冷血的咽候,冷血来不及躲闪,呆在原地不敢动,寒山剑架在冷血脖子上。

  寒山说:“你还不服输?”冷血道:“你放我一马,我再也不危害百姓了。”寒山说:“上天有好生之德,我可以放你,你要改恶从善,好自为之。”

  寒山把金钢宝剑收了起来,谁知这是狡猾的冷血的缓兵之计,冷血对着手下说:“一起上。”接着又打斗了三十多个回合。

  寒山心想,他们人多势众,我占不到好处,于是就口中念着迷心咒。他们自己人打自己人,有的受轻伤,有的受重伤,有的见阎王去了。冷血看到这一切懵了,心想不是寒山对手,斗不过他。

  冷血道:“上天有好生之德,你放我们一把吧?”寒山说:“你们还不快滚蛋。”他们十几个人真的在地上滚了一下,灰溜溜地抱头鼠窜逃跑了。里正说:“您挡着冷血发财的道了,从此冷血对你寒山恨之入骨,把你寒山看作眼中钉,肉中刺,除之而后快。

  寒山说:“为了乡亲父老,黎民百姓过上好日子,贫僧百死而不悔,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县令说:“我们今天立案仔仔细细调查,还要到千里之外的咸京调查,与当地政府密切配合,严厉打击不法份子,黑恶势力。”

  里正他们经过二个多小时的调查,取证,记录后对寒山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我们要千里追踪,将恶魔绳之以法,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县令说:“我们告辞了,寒山大德们保重,定要给你们讨一个说法。”

  寒山说:“贫僧谢过各位父母官,体恤民情,为民伸怨。”寒山亲自送他们一程,走了一里之后,县令说:“送君千里终有一别,贵足到此为止,我们走了。”

  县令回到衙门,吃过饭,就召集人马开会,分析案情,成立辑察组,组织人马,定好日期去咸京调查案情。

  咸京城中车水马龙,人来人往,店铺林立,市井商贾热闹非凡。在咸京附近的一处隐蔽的青云山寨上冷血白盐帮总部内,二十位黑衣武林高手跪在地上,面向白盐帮主。

  冷血道:“你们一群酒囊饭袋,二十个人打不过四个人,我要你们有什么用?”其中领头的一位队长黄酷说:“寒山武功,法术太高了,我们可以用别的办法治他于死地,给弟子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冷血道:“我道要看看你是怎样将功补过的?”

  黄酷说:“可以使用美人计对付寒山,让寒山在温柔乡里不知不觉灰飞烟灭。我们的人中有天籁、霓裳”。冷血道:“美人计的计划与实施交与你全权负责,如有差池你提脑袋来见我。”

  黄酷说:“弟子遵命,一定不辱使命。”冷血道:“你下去吧,尽快实施计划。”黄酷说:“谢过帮主不杀之恩。”美人计的计谋飞快在黄酷脑中闪现盘旋已定,胸有成竹。黄酷迅速找来天籁、霓裳,对她们密授迫害寒山的方法技巧。她们迫不得已,不得不接受帮主冷血的命令。

  第二天就出发二位美人千里迢迢奔赴天台,寻觅寒山踪迹。这姐妹俩人乘马车风尘仆仆赶到天台山国清寺烧香拜佛,顺便向小沙弥打听寒山的下落。天籁在大雄宝殿看见一位小沙弥正在扫地,就向他问了一下说:“您好!您认识寺里的诗僧寒山吗?他现在在哪里?”小沙弥说:“认识诗僧寒山,他正在隋梅亭子里和拾得吟诗作对呢!”

  两位美女歌舞组合,来到国清寺隋梅亭子,只见寒山吟道:

  “凡读我诗者,心中须护净。

  悭贪继日廉,谄曲登时正。

  驱遣除恶业,归依受真性。

  今日得佛身,急急如律令。”

  拾得吟道:

  “诸佛留藏经,只为人难化。

  不唯贤与愚,个个心构架。

  造业大如山,其解怀忧怕。

  那肯细寻思,日夜怀奸诈。”

  天籁微笑着说:“三光日月星,四诗风雅颂,难得两位大德,如此雅兴,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寒山道:“过讲!过讲了,贫僧只是雕虫小技,舒展心胸,不足为道,请问您二位是?”

  天籁莞尔一笑说:“在下小女子天籁,略懂音律,这位是我姐姐霓裳,擅长舞韵。”

  寒山也喜不自禁地自我介绍说:“在下亦儒亦道亦释,外号寒山,陕西咸京人,身似浮萍,随波逐流落于此地,这位是我的好兄弟拾得兄,喜欢习文修武,切碰佛理,畅谈天地人生。”

  霓裳兴高采烈地说:“我们两位也是陕西咸京人,咱们是同乡,久仰两位大德大名如雷贯耳,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莫齿难忘。

  拾得心花绽放地说:“两位佳人,多才多艺,身姿曼妙,何不高歌一曲,神曲仙舞,让贫僧开开眼界,沉侵式沐浴人间仙境如何?”

  天籁激动地说:“好!盛情难却,我们姊妹俩为两位大德即兴演出一场歌舞!以助雅兴共赏胜景。”霓裳说:“小女子现丑了!”

  天籁从容地从身上的绿背包里取出琵琶,调好音弦,喝了点水,浑然天成地唱道:

  “上帝的玻璃海为我们闪现出前世的图画/

  那一世里你是一位道骨仙风,风度翩翩的剑侠/除暴安良,我们的故事传为佳话。

  我是一位才华横溢,窈窕多姿的画家。

  我是樱花山庄庄主的女儿/

  情豆初开,豆蒄年华。

  我父亲命人搭建九层高塔/

  招亲抛绣球花···

  我目光如炬,眉飞色舞将绣球向您一抛!

  你身手敏捷如燕子穿云,凌利接下。

  高堂朝拜天地,山寨摇曳红烛红花。

  土匪侵袭樱花山庄,是你粉碎土匪的进攻,

  一次次把他们打怕!

  山庄村民传颂我们的故事,

  你的英勇事迹人人称誇。

  你剑舞我的传奇人生/

  我把你的人生奇迹素描刻画。

  画眉画心画鸳鸯/雪月风花/

  你剑舞天下勾勒出人世的繁华。

  一往情深的缠绵,朝朝暮暮

  回旋在樱花树下。”

  拾得不由自主地誇赞道:“好,神曲妙舞,此乃人间仙境,胜似蓬莱奇观。”寒山说:“巅峰之作,天籁之音,西天飞天之舞,妙曼绝伦。”

  这时丰干禅师走过来微笑着说:“两位施主真乃仙女下凡,如此才艺贫僧佩服得五体投地,天近黄昏,二位施主舟车劳顿,己为你们安排好晚斋素食,请便”。

  她们吃过斋饭,已经月上柳稍头,丰干禅师为她们两位安排一间上乘的客房休息。

  寒山做美梦寒山吃过斋饭在拾得的卧室里迷迷糊糊睡着了,寒山中了武举人,头上绕着青色方头巾,一身白袍,骑白色的高头大马,后面跟着四位随从,也骑着马。寒山一骑红尘英姿洒爽地奔驰在回家的路上。路过樱花山庄,热闹非凡,敲锣打鼓,鸣

  炮奏乐。

  樱花山庄九层高塔上一位娥媚如花似玉,身材修长:二八佳人体似酥,银盘脸颊点点红,水晶五指长颈项,杨柳细腰玉石腿;

  纤纤细指穿着粉红色的精致得体的外袍,头上双髻插满了玉饰、金钗、花朵、绿色的绣花鞋金步摇花枝招展,欲娇还羞,探头扭腰手里面拿着一个红布绣球,目光如炬。

  仔仔细细地盯着台下几十个男人,有富的、有穷的、有帅的、有丑的、有胖的、有瘦的……

  过了一个月,肖朗带着樱花回老家看望父母,父母甚是满意,亲朋好友都说:“肖朗好福气,走了桃花运了,称赞他们是天作之合,九宇同春”。双方父母相互见了面,门当户对,都比较满意,没有意见。双方定好黄道吉日成婚。

  阳春三月,万紫千红,艳阳高照,樱花山庄里热闹非凡,这是樱花和肖朗大喜的日子,乐队敲锣打鼓,鸣炮奏乐,山寨的村民纷纷来送礼祝贺。樱花一身大红全新、凤冠霞披,红绣花鞋,胸口一朵大红花,杏眼红腮,像含苞待放的花蕾,微微笑,羞羞答答;肖朗红冠,新红袍,红长筒鞋,焕然一新,神清气爽,兴高采烈。

  樱花山庄庄主道:“金日是我女儿樱花大喜成亲日,衷心感谢各位亲朋好友,父老乡亲的厚爱,不辞劳苦,大驾光临。现在成亲仪式正式开始!鸣炮奏乐,唢呐齐响!”

  管家念道:“新娘,新朗走向前来准备好拜堂成亲!一拜天地,幸福天长地久:二拜高堂,父母养育之恩;三夫妻对拜永结同心:四夫妻喝交杯酒同回洞房:五亲朋好友,父老乡亲回筵会厅入座就餐。”

  大伙儿高高兴兴,谈天说地地吃喝起来:“六六顺,五槐首,哥俩好···. . ”正在酒意正酣时。一伙黑纱蒙面黑衣黑鞋全身一袭黑二十多人手提弯刀的土匪,骑着高头大马冲了过来,乱砍乱刺。大伙儿惊慌失措,人心惶惶,“抱头鼠窜,全作鸟兽散。”

  新朗肖朗听到有人喊“土匪来了,土匪来了,快逃呀!”哭喊声乱作一团。肖朗手提宝剑迅速走出洞房,新娘樱花担心肖朗的安全,想拦住他说:“你赶快躲起来吧!你不是他们土匪的对手。”

  肖朗斩钉截铁地说:“我从六岁拜师学武艺,从来没有怕过谁,今日我们大喜的日子,又逢樱花山庄劫难,堂堂七尺顶天立地大丈夫,岂敢坐视不理,让樱花山庄罹难,家破人亡。”

  樱花山庄庄主铁心吩咐管家说:“你赶快骑马去镇上官衙报案,我组织家丁先应付一会。”铁心对着土匪们问:“你们谁是领头的?”其中一位身高马大的土匪说:“我是领头的。”

  铁心说:“我与你们素来无怨无仇,为何袭击我樱花山庄?”土匪头头说:“听说你女儿长的如花似玉,带回去跟我做压塞夫人,否则别怪我无情,就要血洗山庄。”铁心说:“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一百两黄金,今天是我女儿樱花大喜的日子,你放过我女儿一马!”肖朗急忙说:“

  土匪贪得无厌,没有底线,出尔反尔,今天要一百两黄金,明天要一百两金,天天要我们无法满足,不是长久之计,看我怎么收拾他们。”铁心对着肖朗说:“你要当心,谨慎小心行事。”

  肖朗向着土匪飞身提剑冲了过去,肖朗心里明白捉匪先捉王,射人先射马,肖朗一剑又一剑,展转扭移,飞身跃起,把土匪身下二十多匹马纷纷刺倒。

  土匪一个个人仰马翻,打得土匪们鬼哭狼嚎,死的死,伤的伤。肖朗向着土匪头子腾空而起,一剑刺向他的左大腿上,疼得他嗷嗷叫。一个凌利的转身剑架在土匪头子脖子上了。

  肖朗说:“你还不让你的手下土匪放下武器滚蛋!”土匪头头说:“你们放下武器走吧!”

  肖朗对着土匪头头剔了一脚说:“如果你们下次再来袭击山寨,侵扰百姓,我见一个打一个,杀一个,还不快滚!”土匪头头连趴带滚地狼狈逃跑了。

  这时一队官兵急忙赶到,调查了此事的来胧去脉,收拾现场。其中一位督头还誇赞肖朗,见义勇为,正当防卫,为民除害。肖朗的英雄事迹像长了翅膀一样四处传播,建立了威望。

  樱花家有几百亩土地,丰衣足食,两人共享天伦之乐,樱花为肖朗画像,肖朗为樱花画眉,花前月下,几度浪漫,开启传奇人生。樱花山庄上樱花树漫漫,樱花花朵随风漫天飞舞,好一副南国旖旎山水风景画。

  寒山在梦中咧着嘴傻笑,拾得以为寒山中了邪,发疯了,拾得用双手摇着寒山的肩膀,把寒山摇醒了、寒山用手揉一揉迷糊的双眼,谁知是一个梦。

  反责问拾得说:“你干吗把我弄醒,我睡得正香甜呢!”拾得自知理亏,鸦口无言以对。

  第二天拂晓,鸟鸣春山空,旭日朝霞浓。寒山和拾得早起在后山练剑习武。天籁和霓裳也起床了,洗嗽后霓裳在藏经阁读佛经。天籁到后山练琵琶后偶遇寒山拾得说:“两位大德早上好!我想和寒山大德单独谈谈行吗?”

  寒山说:“谈什么?可以”

  天籁说:“我们去隋梅亭谈吧!”二人走到隋梅亭,对面而坐,屈膝侃侃而谈。寒山说:“昨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天籁说:“昨夜我也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寒山说:“你先讲讲你做的什么梦吧?”天籁把自己夜里做的梦一伍一拾的向寒山说了一遍。

  寒山说:“我做的梦和你的梦一模一样。”天籁说:“莫非我们前世是夫妻?”寒山说:“我们前世确确实实是一对恩恩爱爱的夫妻。”天籁说:“我们今生今世还能做夫妻吗?”

  寒山说:“今生我已将我身心献给佛陀,普度众生,造福百姓,无缘姻缘了。”天籁说:“前世我们不是发愿生生世世结为伉俪,永结秦晋之好吗?”寒山说:“今生今世无望了,来世吧!来世我们再做夫妻。”

  天籁气得头也不回的走了。二人在国清寺住了下来,霓裳亲自为寒山、拾得沏茶,霓裳在暗处偷偷下了无味无色的漫性毒药柳叶桃给寒山喝。

  寒山近来感到力不从心,头痛、头晕、腹泻。这些症状正好被丰干禅师看到,丰干禅师为其诊脉,查出是漫性毒药柳叶桃,并为其配备了十付中草药解毒。

  丰干说:“寒山你要小心了,防备别人暗算你。”寒山说:“我会小心的,还会把这柳叶桃漫性毒药的事查个水落石出,感谢师傅的再造之恩,寒山永世难忘。”

  寒山从此方方面面更加留心注意了,有一天,霓裳在茶室里正在往茶壶里下慢性毒药柳叶桃,拾得迎面走了过来,被拾得看得一清二楚。拾得问霓裳说:“你往茶壶里放的什么东西?”

  霓裳吓的脸色都白了,抖抖索索地说:“没···没有什么东西。”拾得越来越怀疑,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拿起那只茶壶去找丰干化验去了。

  拾得来到了丰干禅师的房间,向丰干禅师行了礼说:“今天我去茶室办事,偶尔看到霓裳往寒山的茶壶里放了什么东西,特请恩师化验一下。”

  丰干禅师接过茶壶仔仔细细往茶壶里细细观察,又用一根筷子插进壶里摇动一下,攒了出来一看说:“这正是慢性毒药柳叶桃。”

  拾得说:“寒山的病就是这毒药引起的。拾得谢过恩师去找寒山,把霓裳下毒的事告诉了寒山。寒山惊出一身冷汗说:“她为什么要对我下如此杀手?咱俩去找霓裳问问去。”

  寒拾走向茶室,霓裳不在,去她住的房间也不在。整个寺院都找了一遍,都没有霓裳一点影子、天籁也不见了,寒山心想,霓裳她们看事情败露畏罪潜逃了。

  寒山斋心仁厚,出家人以慈悲为怀,没有去官衙报案,没有深究。这事随着白云苍狗似的时间推移过去了。

  有一天,万里无云,紫凝山重峦叠嶂、秀岩怪石、幽谷奇洞、云雲缭绕、神奇秀丽、相传为紫凝道人的习武著书之地。

  拾得一个人背着竹篓子,拿着镰刀,铁铲上紫凝山采药,走进山林一不小心掉进了一个五丈深的大坑里,昏迷了过去,醒来时已是半夜了,拾得看见一位身穿白胞的丽姝,坐在篝火旁烤着诱人的玉米和地瓜。

  拾得惊奇地问:“请问姑娘您是?”这位姑娘说:“小女子名叫白云,家就在这附近,黄昏的时候出来采玉米偶然见到这深坑里躺着一个人,甚是可怜特下深坑守护。”

  这时从远处传来了狼的嗷嗷嗷呜呜呜呜的叫声,拾得想起身,可是这腿这身子像灌了铅似的十分沉重,起不来,拾得这才意识到自己受了伤动弹不得。

  所幸大坑里有清澈的泉水,白云扶拾得坐了起来,用木碗喂拾得泉水喝!一汩汩甘冽的清泉滋润肺腑。

  拾得顿时间感觉原来昏昏沉沉的头脑清醒了许多,只是肚子里的肠子在抗议,拾得心想这荒山野岭的,空无一人,这白云姑娘并非等闲之辈,看着人家姑娘好心好意对我,也不好意思问她身世。

  玉米,地瓜烤熟了,散发出热气腾腾的清香的气味。白云亲自剥开玉米,地瓜一个一个地喂拾得。拾得感动万分,连连道谢白云:“感谢白云姑娘精心照顾,贫僧万分感激。”

  白云姑娘心想:这是我前世的教命恩人,这荒山野岭,深更半夜,如果把我的身世说出来,恐怕吓着恩人,恩人受伤了最怕受惊,需要多休息,便说:“举手之劳何足挂齿,应该应该。